如果有用,做出来的雪盐和冰糖,同刘公子给的这些是否一样,如果不一样,就找出差在哪里。
另外,将那个曲辕犁也要复制一下,如果有问题,赶紧跟你兄长联系。”
糜芳赶忙又应了下来。
最后,糜甑摆了摆手:“好了,下去办事吧,记得这一切都要保密,绝不能对外泄露半点。”
“是!父亲。”
糜芳看了一眼冲他做鬼脸的糜悦,脸上露出一個苦笑,然后下楼离开。
直到糜芳走了之后,糜悦才靠到糜甑身边,拉着父亲的手挽道:“爹爹,你对二哥太严厉了,你刚才训的二哥都快哭了。”
“你这是心疼你二哥了?”
糜甑瞥了一眼自家闺女:“我这也是为了他好,要是眼光一直这么短浅,他连给子仲看好家底的能力都要没了,更别提帮子仲分担压力了。”
糜悦拉着糜甑的手撒娇道:“好了,爹爹,二哥已经知错了,日后您再慢慢教他,相信二哥一定能改过的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糜甑拍拍自己宝贝闺女的手背,目中若有所思。
看子仲的来信里说,刘公子的年岁倒是和自家闺女差不多大,而且自己家儿子对那位刘公子是极力夸赞,各种褒美。
如果不是自己熟悉自己儿子的性情,知道子仲的性子是何等稳重,他肯定就不会相信那些夸奖推崇的话语。
只是现在,糜甑倒是对刘封产生了很大的好奇。
如果刘封真的如子仲所推崇的那般好,那糜甑可就有事想做了。
想到这里,糜甑看了自家女儿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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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公,循日思夜想,为明公思得一计,特来献之。”
刘备处理了半日公务,正打算午休吃饭时。
下面一个名为韩循的从事突然求见,说有要事禀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