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桑皮纸袋留给周雀,自己就走。
“真不用了呀?”周雀再问赵初焰,他觉得她很是奇怪,此举不寻常,必然还有后招,若是真得这样安静离去,那赵初焰就不是赵初焰了。
总兵府这边,白虎常武都在,两人严锁总兵府几日,未出任何差错,可是也未有任何收获,如今时间已去几日,距限期愈来愈近,若到时候无法查清真相,拿住真凶;于王爷那边无法交代,必然要领受重罚。到时候那王干必然还要反咬一口,如此一来后果只会更加糟糕。丢官职掉脑袋他二人并不惧怕,可恨可憎不甘心得是让那凶手逍遥法外。
两人简单用过汤饼以后便又继续坚守岗位,履行职责。而这个时候,展昭到,他穿官袍,身携剑,眼神厉,神色稳。
见他来,白虎常武大喜,双双上前,道:“展大人。”
展昭看过他们,问道:“怎么样?是否一切正常?”
“一切正常。”白虎答话道。
“怎么他们竟如此乖巧,肯乖乖就范被锁在这府中?”展昭问道。他心里可是清楚王干和王干那帮手下的为人品性,要他们不没事找茬,没事找事简直不可能。
白虎摇头,道:“这帮人倒是惯会找茬,那王干就是找些生活习惯来刁难。倒是他手下那些各个都比他更变本加厉,强硬得他们也不敢来,就是恶语相向,恶意挑衅,想要激惹我们。”
“尤其是那个张崇,闹的最欢。”常武说道,脸色阴沉,目光狠厉,看来这几日他没少在这边受气。
“张崇?他怎么了?”展昭细问道。他很想知道这张崇这几日的表现。如今看来,这张崇马脚确实露出不少,只差一个确实证据。
“躲在暗处,出谋划策,撺掇众人的就是他。”常武道。又说:“这家伙似乎是个见不得光的,心里藏着龌龊,王干眼下被锁了,他倒是这边的第二号人物。”
“他老婆也来闹过几回,还威胁说要上京城为张崇讨要说法。倒也真是个难缠妇人。”白虎道。
“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。”常武补充说道。
展昭听他话倒是可以想象这张崇老婆的模样。他说:“可还有别人来过?”
“没有。这几日即便是他府中的日常菜食采买也是我们的人负责,外人绝对不可入。”白虎答道。
“那可有人潜行进入?”展昭又问。
“那更加没有了,若是什么人都能潜入,我和常武白白守在这里了。”白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