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溜了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?是你们无能,办事不力。”女子说道。
那大哥见她这么说话,心头大火,就要动手。幸好那位六弟冲上前来,拦住了他。
“嘉言姑娘,你们当初来找我们办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呀。怎么如今事情不成你们就要卸磨杀驴了是不是?我告诉你你不让我们好,我们也不让你们好,如今咱们都在一条船上,可不要逼的我们破釜沉舟啊。”六弟说道。
“我是真想丢下你们不管,可是师傅不许,否则你们早就落入刑司衙门之手了。”这女子说道,神色严厉,威态更压对方两个男子一头。
“我们要是落到他们手上,你和你师傅就完了。”大哥说道。
“休要拿话威胁我。时间紧迫我也不愿意再与你们做这等无用的口舌之争。外面刑司衙门的人已经开始搜检这条街的客栈了,查到这里也是迟早的事。”这女子说道。
那大哥和六弟此刻脸上都有惧意。而那女子脸上厉色不减,又生几分急意。她动手取出一沓银票来,递给那大哥和六弟。又说:“这是咱们事先说好的价格,一万两,一分钱不少,你们拿了钱,赶紧离开,走西城门,那边自然有人接应。”
“我们能不能信你?”那大哥先往银票上看了一眼,然后又看着那女子。
“你们爱信不信。我可不愿意搭救你们,只是绝不能因为你们连累到师傅。”女子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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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连累?怎么连累了?你师傅所作所为你心里清楚,我们怎么能连累到他?实话告诉你,我们也不信你,只不过我们也不信你们敢把我们怎么样,又能把我们怎么样?”那大哥说道,说得义正言辞,只是一说完话他便伸手拿过了那些银票。
女子看着那大哥清点着银票,还从中取出来一沓,交给了身边的六弟手上。
女子这时候轻蔑一笑,说道:“我知道你们不信我,可是你们信这银票。”
“你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?”大哥问那女子。
“很快你们就知道了。”女子答道,并且立刻向后退了两步。
大哥皱眉,正要问出一个所以然来。可是已经晚了,他脸色突变,痛苦异常。
“啊!”那六弟此时也惨叫着,脸色疾变,身体就和融化的蜡那样,先是手没有了,然后是脸,最后整个人都不见了,只留下地上的一大片脓水。
“你好毒……你不得好死……”大哥说了这最后一句话,跟着也消失了。
“实话告诉你们,这也是我师傅的意思。不过呀,你们可不是死在我们手上的,而是死在刑司衙门。你们说说若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们其他的几个兄弟,他们还会不会为你们难过,为你们复仇啊?”女子一边说着,一边动手撕下手上手套。那手套乃是用人皮所制,上面施加药物,不仅可以假乱真,还可以阻隔那毒药之毒,否则她怎么可能安然无恙。
这女子便是嘉言,是西域秋海的入室弟子,也算得上是沈萱姿的同门后辈。
见目标已死,嘉言也不敢耽搁,连忙变装。她放下长发,脱下身上男袍。原来那男袍也有玄机,乃是里外双色双样,外面是深蓝之色的男袍,而里面则是色彩粉嫩的女裙。最后,她取出了早早准备好的人皮面具,真正改头换面。
只是片刻功夫,这嘉言已经变作他人,世上再无嘉言。她不是英气少年郎,也不是风姿不让须眉的貌美女儿,而是一姿色平平的妇人。
嘉言成功离开招福客栈,而常武带人此时也刚到招福客栈门前。
离开客栈,嘉言往西行。
常武走进招福客栈,他身后的捕快和衙役迅速散开,进屋的进屋,上楼的上楼,一个房间挨着一个房间搜检。
客栈掌柜这时候上前来,先行礼,然后才说:“常捕头,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