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,他不是先天的傻子,而是因为头部受过重创,才导致人变傻的。
江福宝没轻举妄动。
等到傍晚,去山上寻人的汉子抬着江三妞的尸首下来。
村里人才知道,江家真的死绝了。
江福宝也在吃完晚饭,带着哥哥们来到江广义家。
几个好心的村民,帮方四郎洗了把澡,还拿出江广义的衣服给他换上。
虽说有些不合身,但总比浑身又脏又臭强。
“饿...我饿...”
方四郎缩在角落不敢乱动。
他指着嘴巴一直喊饿。
江福宝拿出银针,让哥哥们按住他。
诊完脉,随后将银针插在他的脑袋上。
没一会,方四郎就成了刺猬。
怕他乱动,江福宝还拿来两个馒头,方四郎自顾自的吃着,根本不管头上的针。
“福宝,你帮他针灸干什么?”江同火问道。
“他帮我报了仇,仇人的仇人,那就是朋友,我治好他,也算感谢他了,而且,他的傻病不是天生的,是头部受伤,里面有淤血,我以银针帮他疏通脑袋上的筋脉,再将淤血消除,他便能恢复正常了,眼睁睁见一个常人沦落成傻子,作为一个从医者我没法做到。”
江福宝向来恩怨分明,有仇的人,给她再多钱她也不治。
而眼前的方四郎,跟她连话都没说过,甚至帮着磋磨害死原主的江三妞,对她来说,方四郎可以说是她的同盟了。
“好吧,那你快些,我怕这傻子伤着你。”江同土说。
“嗯,一会就好了,就算我不给他针灸,他脑袋里的淤血也会慢慢的好的,只是时间会很久,兴许三五年,又或者十来年,指不定人到老,头发胡子花白了才会恢复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