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残废都能治好,那跛子呢?我侄女幼时从山上摔了下去,腿断了,小丫头片子,我哥跟嫂子自然舍不得送她去医馆,就在她腿上绑了两根竹子,慢慢的养好了。
可惜,走路跛的厉害,我侄女漂亮的很哩,就是因为这腿,愣是十八了还没嫁出去,要么人家看不上她,要么人家不肯掏彩礼钱,我嫂子又不想白养一场,只能把她留到现在,急得很啊。”
“不然你去求了福宝,她治病不贵,先前槐花身子不快活去找福宝治,人福宝诊钱只收了五枚铜板,愣是药方都没开,几针下去,槐花就好了。”
“这么便宜呢,跟邻村的郎中差不多了,改明我回娘家一趟,带我侄女去看看。”
“......”
田间的妇人听到陈田丰能下地走路了,一个个的聚集在一起闲聊着。
刚好被正在干活的江三妞听见。
她的眼珠子来回转动,耳朵竖的老高。
傍晚,老陈头家的烟囱里,飘出了肉香,馋的住在附近的村民,饭都吃不下去了。
孩子闻着肉味,哇哇大哭,也吵着要吃肉。
巴掌声,啼哭声,骂人声在东南西北一同响起。
“这该死的老陈头,不年不节的,吃什么肉啊,家里发大财啦?”
嗅着鼻子,闻到肉香味是从何处飘来的村民大骂道。
“别说了,人家高兴着呢,陈家小子能走路了,我特意去看的,先前还以为是假的,结果人家愣是在院子里走了三个来回,都不要搀扶,啧啧,这要是我,也得吃肉庆祝一番,不光吃肉,还得再放卦鞭炮祛祛晦气。”
“真能走了?真是福大命大,看来老陈头以后要享福咯。”
“可不就是呢嘛,行了,你也别骂了,人家难得吃一次,回去吧。”
得知真相的村民识相的进屋了。
骂人声不再响起。
日夜来回交替,又过了一月,在医馆给病人诊脉的江福宝,突然看见伺候干爷爷的董家下人从外头跑进来。
他气喘吁吁,似乎有急事。
难道,干爷爷出事了?
江福宝放下手,赶忙起身,焦急的问道。
“怎么了,干爷爷怎么了?”害怕听到噩耗,江福宝的手都是颤抖的。
“不,不是,是,是少爷,少爷他,他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