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么读的吗?”
练武时会在外面摆一张躺椅,抱来火炉和毯子放到一侧。
“新教的第九式我已经学会了,我练给你看。”
然而他肩上的伤还没好,刚练了两遍便满头冷汗。
他却像是自虐似的,一遍接着一遍的挥舞。
雪在他刀尖扬起又散落。
最后,他半跪在地上,用剑撑着快要倒下的身体。
那是两个大宫女第一次看见这位太子殿下的眼泪。
现在的日子比起之前来算是好了太多。
可之前任由旁人怎么欺辱都从来没流过泪的人。
此时一颗滚烫的珠子从他的眼里滚下来。
一直顺着少年那张冷白的脸落到下巴。
砸进雪地里,很快消失不见。
他几乎是颤抖着声线祈求着。
“本殿这么疼她都不来,”
“她不疼我了...”
这世界上唯一疼他的人,都不疼他了。
几次三番的折腾,让慕容景彻底在床上躺了足足三个月。
等大病初愈,两个宫女还在担心慕容景会又做什么让人震惊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