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我的性格,让我做不到像他们那样的洒脱。

他们在旅游的过程中,也碰到许多有心理问题的孩子,在了解过了之后,都介绍来了我的青柏基金。

在老四和四弟妹的影响下,我们每一家都成立了基金,但是每一家基金的用途又都是不一样的。

四弟妹常说,一个人始终有顾及不到的地方,做的再好也不可能面面俱到,把每个人都照顾到。

但是如果这个人发动很多有能力的人一起去照顾弱势群体,那么即便不是百分百能照顾到,也能将照顾覆盖的范围从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、三十,再到更高。

初听这种话,我觉得挺圣母的,那时候还不知道有圣母这个词,只觉得她真的是同情心太泛滥了,不管是什么样的人,只要是苦难的孩子,她都要去同情一把。

好像在她的心里,世界上所有的孩子都是值得帮助的。

如果是以前,我会对他这种想法在心里嗤之以鼻,但表面上却什么都不会显露出来。

可是现在,我想的却是,如果救助的十个孩子中,能有一个最终康复,为社会做出贡献,那就是属于我们这些救助者的功德无量。

并不是说我们不怕救到坏人,而是我们更怕更多的好孩子得不到救助。

抱着这个想法,我只觉得心态越来越平和。

作为一名老师,社会地位是非常高的;作为四弟妹公司里的一名顶级绣娘,工资方面自然是不必说,甚至我还拥有原始的股份。

有钱又有社会地位,我个人已经是不需要再去追求更多的东西了,甚至建辉的人生我也只是希望他不要走歧路而已。

直到建辉在疫情中遇到了那个小护士,慢慢的把对他四婶儿的感情一点一点的藏到了心底,我才越发的放下心来。

从那时起,我便致力于把老师传授给我的技艺发扬光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