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堂姐知道之后说:“他还挺上道的,我跟你说,不离婚谈恋爱可能更刺激,家里有一个,外头还……哎哎哎,我又没说我……嘟嘟嘟——”

她肯定是被我姐夫抓到床上去了,为她默哀三秒,语言上的巨人,行动的矮子。

但我可不是。

我要把坏女人的人生信条贯彻落实下来,家里一个,外头一个,听起来还不错的感觉。

所以我在郑成功再一次跟着我转地方,还住进了我对面的那间房之后,笑了,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。

会议结束后,我跟合作商一起出去喝了几杯,借酒生事什么的,是别人教我的,说效果特别好,那我就试一试吧。

女人三分醉,演到你流泪。

借着酒劲,我身形不稳地走到对门,掏出房卡刷了几次,没刷开,对着房门就拍,“大嫂,大嫂给我开开门。”

念念嫂子的大嫂,虽然我雇了她做保姆,但我一直很尊重她,也一直喊她大嫂。

她从来都是带着孩子跟我同吃同住的。

敲门没敲多久,对面的门就开了。

郑成功围着浴巾一身的水汽,这么晚了居然还在洗澡。

“大嫂,你怎么才来开门啊?”借着酒劲,我轻轻推开他就踉踉跄跄地往里走。

他有点着急,“杏花儿,杏花儿你走错房间了,你房间在对面,我去找喊大嫂来扶你回去。”

“为什么要扶我回去?”我回头看他,眼里的醉意顿消,原本迷蒙的眼神一时间也消失殆尽。

他顿了顿,然后说:“不、不回去也成,大嫂又要照顾孩子,要是还要照顾你,怕是忙不过来,你就在这睡吧,我照顾你。”

小屁孩,还挺多理由。

我不信他没看出来我现在是清醒状态。

我走到门边,反手把门一关,拽着他的手腕往里走,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按住,“小胖子,你~是不是喜欢姐姐~?”

“我、我我、我没有啊……”他紧张地结巴起来,“杏、杏花儿,你说,说什么呢,你都、都结婚有孩子了,我、我怎么可能……”

我实在不想听他结巴下去,伸手捏住他的下巴,喝了酒之后的我劲儿贼大,看着他的眼睛问他:“真的没有?姐姐只问这一次哦,姐姐什么情况你也清楚,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。”

他似乎急了,眼睛憋得红红的。

下一刻,我只感觉天旋地转,他反客为主地把我压在身下,“是又怎么样?我是很喜欢你,很欣赏你,但是这并不妨碍我把你当成需要超越的对象。”

都什么时候了,还在说这种话?

我一时酒意上头,伸手就绕到她脑后,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往下按,直到我的嘴唇跟他的嘴唇贴在一起。

贴着他的嘴巴,我略带酒气的呼吸传到他的鼻腔,“你要是不想发展一下,现在就推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