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青刚平日里在他手底下伏低做小的,狼尾巴都收起来了,只是这种假象性的服从以后一定会让裴青刚在部队里吃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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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是自家兄弟,坑外人可以,被外人坑?不行!
部队里的人也不全是人品好的,碰到那些人品不咋地的,随便使些阴招都能让裴青刚吃好大的亏。
“哥,等你去公社了,就把狼哥带去吧,让他见识一下文化人的战场,磨磨性子。”
裴青刚迟早要去部队,这时候不把性子转过来,以后在部队得吃不少亏。
裴青山笑了,“行,回头他就交给我先带着吧,你啊,操心得太多了,小心老的快,弟妹还那么年轻,你也该多注意一下了,回头别两个人出去人家以为你是他爹。”
他说完就笑着离开。
而裴青山不知道的是,他一句兄弟间的玩笑话,直接引发了裴远征的容貌焦虑。
晚上,裴远征照例给阮念念打水泡脚,一颗一颗莹白如玉的脚指头他细细地洗着,洗完用毛巾把水洗干净,放到床上。
倒了泡脚水,裴远征直接回房搂住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阮念念。
“媳妇儿,你觉得我现在显老吗?”
阮念念才十八,过年十九,他都已经二十五了,本来就比阮念念大七岁,要是再看起来大很多,那跟阮念念一起走出去的时候,被当成她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。
已经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的阮念念敷衍地回答了一句:“不老啊,正值壮年呢。”
“是吗?媳妇儿,我听人说,开过荤的男人要是几个月没有夫妻生活,那可能就不是壮年了。”裴远征声音嘶哑,一双手不停地煽风点火。
“哎呀,你别!”阮念念按住他的手,“困了困了,下回吧,下回一定。”
裴远征委屈,“媳妇儿,你说过的,下回就等于没有下回,听说生完孩子的女人那方面需求就会越来越少了,媳妇儿,你可怜可怜我,我难受~”
哎哟喂,这是他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能说出来的话?阮念念的睡意瞬间没了一半。
紧接着,她的手又被控制着摸上了一块块界限分明的“稻田”。
“媳妇儿你摸摸,你之前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