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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马。

一席华贵衣袍穿在身的空，随着人流进入了教堂里礼拜。

对于空而言，借由人类的信仰之力，吞噬多个神系导致力量不纯的十字教之神，实际上就是个废物。毕竟借助信仰之力登临神位，也必然会因为信仰而跌落神座。尤其是达到了第十感之后，废掉信仰之力的手段可太多了，更别提能够阅览宇宙大全的第十一感天帝级强者了。

因此，哪怕是旁边有个狂信徒喋喋不休地念叨着什么，空也不以为意，只是嫌他吵闹……

在礼拜仪式散场后，已经完全掌控了诺曼的身体的蜃出现了。

两人的力量此时都恢复了一部分，不同的是，远离了文明世界一段时间的空此时恢复了七七八八，而身在罗马的蜃，此时才恢复了不到六成的力量。

“你的力量怎么回事，居然恢复得这么慢？”空直白地说道。

“没什么，我附身的这个家伙的身体素质太差了，根本承载不了我的力量……”蜃说道。

“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屁事少干一点吧。”空无奈道，“你这里离圣域太近了，也就你的动作不大，不然圣域教皇早就打上来了。”

“嗤。”蜃嗤笑了一声，说道：“他不会打过来的，师出无名的事他可不会干……”

空打断道：“你明知道他师出无名就不会动手，你为什么还要在北欧动手？又为什么靠向宙斯那边？”

蜃的脸色变了一下之后，低声说道：“圣域教皇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茬，按照他厌恶宗教和神灵的思维推断，今天灭了邪教，明天灭了小众信仰北欧神系、埃及神系，后天呢？十字教？绿教？还是我们？”蜃顿了一顿说道，“当这些明面上的敌人都消灭，谁知道他会不会继续……唇亡齿寒的道里你难道还不懂吗？”

小主，

空有些失望地看着满嘴谎言的蜃，说道：“唇亡齿寒的道理我懂，但是你没事招惹他干什么？你说的这些屁话和你要做的事完全没有一个阿斯的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