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悦跪在地上喃喃,状若疯魔。

“你真的害得我好惨,我原本的生活不该是这样的,我,我原本应该当上宋太太的。”

许惑既没有承认,也没有否认,纠结这些没有意义。

她逼近她:“看来有些事你不清楚,那我来告诉你吧。”

“宋鹤可不是真的宋家少爷,他是保姆的儿子,保姆将自己的亲生儿子与宋伯母的儿子进行了调换,现在宋伯母的亲生儿子已经认回来了,而且已经成婚。”

“所以无论变不变,你都当不了真正的宋太太。”

姜悦快被这个消息刺激傻了。

她费了那么多心思谋取的,最后却功亏一篑。

她一直认为,是许惑害了她,没想到,从一开始就是错的!

姜悦的嘴唇颤抖着,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,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微弱声响。

许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,精准无误地插进了她最脆弱的心脏,鲜血淋漓,痛不欲生。

她颤抖的手指指向许惑,眼眶中蓄满了泪水,却死活不肯让它们落下,似乎一旦泪水决堤,她最后的尊严也将荡然无存。

“你……你撒谎!”

许惑你看着她的样子,眼中有一丝怜悯一闪而逝:“我没有撒谎,宋鹤只有以前过生日时宋父送给他的3%的股份,而那位真少爷,虽然学历低,才高中毕业,但已经凭着清大毕业的老婆,拿到20%的股份。”

“宋鹤也娶了老婆,是我以前的妹妹许琪,把这个婚事卖给许琪,让我赚了几千万。”

姜悦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,她敏锐的捕捉到许惑眼中的怜悯,又听到这些,更觉得以前的他就是个笑话。

刚刚那一瞬间,姜悦还在心里期待许惑嫁给了宋鹤,当了假的少夫人。

但现在,希望也破灭了。

而且,她还得到一个消息,真少爷文凭只是高中,却因为有自己聪明的老婆,站稳了脚跟。

这凭什么?

姜悦心中茫然。

她的原生家庭是她的累赘负担,她的妈妈一直对她说女孩子不用多读书,长大找个有钱的人嫁了就好。

她的爸爸曾经喝醉了酒,醉醺醺的告诉她:女人最好的归宿就是做男人的附庸品,你妈当年考上了大学,还不是选择退学嫁给了我。

她也在心里反驳他们,她要靠自己,要把人生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