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兄弟,那是谁。
“不要,他香水味太呛了,会把我的染杂。”
开出的奖励很诱人,但她累了。
松开一直钳着的耳朵,把人推离开自己的椅子。
掐地她手疼。
报复性地把想再靠过来的人踹开。
踹到不好的地方算他倒霉。
“确实,开始靠近他我还以为谁用香水洗澡,可浓了。”
受害者之一洛斯珩发言。
据他所说,浓烈到把人抓去榨汁也榨不完。
不应该啊,之前闻还不是这个味的。
以为是自己记忆错乱,招了招手示意人过来,不担心会被拒绝,他不敢。
明明那么大只,过来的速度倒挺快。
站到她手边后,疑惑地看着她,直愣愣地站着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点了一个衣架。
示意低一点,却装作听不懂。
演技极差。
不蹲是吧,她自有办法。
用力地抓住他大腿处的裤子,顺着力猛地往下拽。
看,人不就弯下来了吗。
拼命地拽住自己明显往下溜的裤子,惊恐的表情清晰可见。
“不是——你在干什么!”
“很明显,帮助你弯腰。”
第一次,无助的表情出现在齐文塘脸上。
哪怕他再开放,也还没有能到大庭广众之下露内裤的癖好。
有时候也不得不佩服季华音的一些做法,不管别人死活的精神状态实在美好。
“你真不怕我裤子掉了吗,啊???”
“只是你丢脸而已。”
她无所谓地笑了笑,要真露出来也不怕,说句略显粗糙的话,就当提前验货了。
他俩之间那种暧昧的氛围,齐文塘还有机会对其他人做这种事吗,更何况,她不会允许自己猎物逃跑的。
怎么样亏的都不会是她。
不过现在嘛,瞟了一眼躬着身子死死抓住裤子的人,脸可凑上来了哦。
冲他露出了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,在人没反应归来时重操旧业地揪着他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