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二人例行公事的报上姓名之后,陆知县开口问道:
“甘梨,甘桃说你是人证,你可有看到那吴刚强行闯入她的屋子?”
“民女没有看到。”
甘梨摇摇头,话锋一转,说道:
“但民女接收到甘桃的求救信号,带着人破门而入的时候,的确听到她屋子里传来打斗的声音,中间还有那吴刚的污言秽语,言语间对甘桃没有顺从他而不满,还威胁要将她卖到窑子里去。”
“你胡说!”吴父怒气冲冲的打断了甘梨的话,又转头看向甘桃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杀害儿子的凶手,想到就是这个女人,夺走了他儿子的命,他恨不得扑上去咬下她一口肉!
只是碍于这是公堂,才不得不忍住。他抬手冲着甘桃一指,说道:
“分明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儿子,她来信让我儿去他家,说是什么秉烛夜谈!谁知却将人给杀了!
对,我想起来了,我儿曾在家里抱怨过,说是有个女人逼他,想让他娶她。可他觉得那女人曾经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过,不愿意!
想必正是这样,这甘桃才怀恨在心,诱我儿过去,又将其杀了!”
“确有此事,我就可以作证!”陈大年此时上前一步,适时开口。
他冲着陆知县一拱手,眼睛看向甘泉,不怀好意的道:
“禀大人,那甘桃的确有个相好的,就是这甘泉。
他们二人之前就不清不楚的,而这甘梨又是甘泉的亲姑姑,自家人自然是帮着自家人,她说的话,如何能信?”
甘泉的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