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,“这样吧,以后有什么事,您跟俞导联系,让俞导来给我安排事情。”
傅阳泽用拇指摩挲两下唇角,脸上带着柔和的笑:“你以为自己能从工地出来,是因为俞博简看中你吗?”
“不管是不是俞导,您……应该没那份闲心。”秦天华转身往外走,背对着他们,摆了摆右手,“二位,别送了。”
章天拿着抹布的手停了停,偏头和傅阳泽对视一眼,而后转向秦天华:“3月7日。”
“城西。”傅阳泽放松地拿起纸杯,重新放到水壶口下,按下按钮。
伴随着水流的声音,秦天华顿下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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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过身,拧眉盯着眼前的两兄弟,歪头抿了抿嘴唇。
“您猜后面的剧情是什么?”傅阳泽拿过纸杯,吹开热气。
秦天华嗤笑:“你们两兄弟幼不幼稚?有事赶紧说,”
他抬腕看表,“一点了,我还得去市场买东西。”
“我们说不说,”傅阳泽放下杯子,“不是取决于你吗?”
“得了,”秦天华彻底转过身,“赶紧说,别卖关子。”
傅阳泽靠到沙发背上,脸上浮出一个柔和的笑:“3月7日,城西,某建筑体一楼东侧出现不正常裂痕,导致厂房坍塌,掩埋染御集团义城分公司……”
他偏头问章天,“哥,几名高层来着?”
“十八名。”章天挂好抹布,坐到沙发上,“全部获救,无人死亡。”
“别说,这数字挺吉利,”傅阳泽拇指点了点手机屏幕,“至于这起事故的具体信息嘛,我有点记不住了,一会我翻翻手机,看有多少能拿出来当证据。”
秦天华把右手背到后面,紧紧握成拳头,状似轻松地耸了耸肩:“合作嘛,总归有矛盾,刚才的事情,咱们就当没发生过。”
“行。”傅阳泽爽快答应,展开双臂放到沙发背上,沉声道,“像秦明辉这种人,你们得用点手段。”
“这不是软的硬的都用了吗?”秦天华疲惫地捏了捏鼻梁骨,“他爸妈在老家,总不能去动他们吧,反正我是下不了手。”
“祸不及家人,”章天偏头扫秦天华一眼,“这点原则,我们还是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