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华试图平复澎湃的内心。
他选这个女孩作为他的备胎,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?
只能找一个借口让自己心安:
比如——情况太急迫了,他也是逼不得已。
事成之后,他会去找一找朱思琴的家人,给他们一点补偿。
“你只要好好待在这里,不会被开除,”秦天华安抚道,“船上都是些不要命的赌徒,要是被惹恼了,很可能把你扔进海里。”
“嗯,我明白。”朱思琴点了点头,“五天而已,我能坚持住。”
五天三十万,这笔钱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。
秦天华离开后,朱思琴转过身,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,三长两短。
她回身开门,看到翟子安的身影,紧张地要关上,但门口被他的脚抵住了,保险栓的长度瞬间拉扯到最大。
“抱歉,吓到你了。”
朱思琴平时大剌剌的自诩是个女汉子,到了现在的节骨眼,脸上也有了掩饰不住的慌乱。
“我不会做知法犯法的事,也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。”翟子安和声细语,“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,你可以选择回答,也可以选择不答。”
她愣了愣,茫然地看着翟子安,抵在门口的手慢慢地松懈了下来。
记得自己读书的时候,学校大中午会播放翟子安的节目,他那时候就长这个样子,他的外表经过岁月的洗礼,没有任何褪色的迹象,反而因为主持节目的缘故,添了更加鲜明的色彩。
换作其他人说这句话,朱思琴不会这么快卸下防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