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所里和她丈夫的公司有洽谈合作,你去研究所或许能联系上她。不过跨洋联系,所需要的时间很长。”
“不要紧,我会尽量去联系的。我还有一个请求,就是你和映羡去见一下我父亲,只需要一面,剩下的我会处理好。”闻老师也想过会很难联系到徐兆因,让父亲见到自己的外孙和外孙媳妇也好,万一真的有个不测,也不会带有太大的遗憾离开。
林映羡不发表意见,一切看钟述岑,毕竟这是他这边的亲人,他的意见更重要。
钟述岑沉默片刻后,说:“可以。”徐兆因离开华国的最后一天,来找钟述岑道别,钟述岑和她提起过闻老师。徐兆因只是说等有机会再见,如果钟述岑有机会见到闻父,见不见都没关系,她不强求。
第二天在允许探视病人的时间里,林映羡和钟述岑去了一趟301医院,闻老师陪同他们。他们见到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八旬老人,脸上有道伤疤,这道伤疤使得他看起来不怎么和蔼。
闻父难得清醒过来,自从闻老师和他说了徐兆因和钟述岑的消息后,他变得有些精神。他看到钟述岑和林映羡有些激动。钟述岑是他家唯一的孙辈,也是他挂念的小女儿唯一的孩子。
闻老师安抚闻父的情绪,他的情绪起伏不能太大。闻父的情绪平复下来,不断询问钟述岑和林映羡的情况,还有徐兆因的情况。
钟述岑都谦和地回答闻父的问题,没有露出一丝不适宜的情绪。
闻父知道他们三人过得很好时,很高兴。他在得知钟父去世的消息有些惋惜,愈发感叹世事无常。
其实闻父更想知道他和闻母分开后,闻母的生活情况,但钟述岑知道的并不多。人生最初的那二十几年,闻父闻母都在一起生活,就算没有男女之情,也有亲情,她是他唯一的妻。
闻父和他们说起徐兆因不在他身边的原因。
闻父叫闻拓,闻母叫徐俪韧,两人有七拐八弯的亲戚关系,闻、徐两家是当地的望族,宅子相邻,有着密切的来往。闻拓从一出生就和徐俪韧待在,他比徐俪韧小两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