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练功,哪种功夫?”
“外家功夫,你别管了,反正就是练着强身健体,等闲毛贼伤不到我,你要是感兴趣,等我跟她学会回头教你。”
“这不好吧,不是说功夫都是师徒传承不传外人吗?”
“没事,就是几招花拳绣腿,没那么严苛。”
李朝阳信以为真,当有朝一日他遇到抢劫犯,被逼急了用练了几年的功夫把对方放倒时,他才惊觉姐姐当时的轻描淡写实则谦虚至极。
姐弟俩在这儿聊着,下边陈忠已经换好衣服回来了,夫妻俩对这对姐弟印象极好,此刻听他们聊功夫,于是说起了军体拳。
姐弟俩都对这个感兴趣,这会也没什么事,陈忠干脆让他们下来,他教两人擒拿手。
于是,姐弟俩和陈忠在狭窄的过道里练习,苏玉拿出织了一半的毛衣边看边织。
晚上闲聊时,苏玉问起他们看着年龄不大,怎么就下乡了。
姐弟俩随便找了个借口应付过去,自家的事还是少说为好,毕竟认识时间不长。
让许茉莉没想到的是她跟苏玉越聊越投机。
她这才知道苏玉的爸爸是赤脚医生,她一直跟着打下手,高中毕业后考上钢铁厂职工托儿所的保育员,平时跟托儿所的阿姨们一起照顾两三岁的幼儿,孩子小事情多,一天忙得不可开交,阿姨们也没时间勾心斗角,她性格一直很单纯。
后来跟丈夫结婚后,两人常年不见面,她为了方便,所以一直带着两个孩子在父母家住,她还有个哥哥,对方也是军官,由于级别高,嫂子早带着孩子随军去了,所以她住在父母家也不用看人脸色。
许茉莉长叹一口气,看看,这才是娇养长大的,婚前有父母疼着,婚后有老公爱着,父母还帮衬着带孩子,难怪人家性格这么与世无争,父母家人都在前边把风雨挡住了。
好吧,她承认自己羡慕了,但她并不想成为这样的人,她觉得在社会上历经过捶打也挺好,这样不管未来遇到什么都打不垮她。
而陈忠则给李朝阳和两个小家伙讲部队训练的事,几人不时问一些他刚参军时的事,氛围倒也和乐。
如此过了两天,几人都熟悉起来,许茉莉和苏玉越聊越投机,苏玉比她大15岁,但她就像个温柔的大姐姐,这让许茉莉想起在孤儿院时那些年长的照顾她的姐姐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