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退回去把门锁好,把一切恢复原状,然后来到墙根仔细听了下,外边没有脚步声,这才爬树翻墙出去。
离开这里后,她赶紧去坐公共汽车找弟弟。
车上,她还在想那件事,老物件肯定要保护,人渣也得收拾,怎么做才能两全其美呢?
她回来时间有限,又不能耽误太长时间。唉,想的头痛都没想到好办法。
如果她把所有文物都拿走,把黄金和钱票拿一半,剩下的貂皮裘皮和财物即使被举报,最多也就让那家伙下台,却罪不至死,这样的话她有点不甘心。
她想得到财物,还想让那家伙受到惩罚,怎么办呢?
她还没想出名堂,公共汽车已经来到弟弟所在的初中附近。
她没去学校门口,而是在弟弟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等着,主要是担心学校门口人多眼杂不方便。
等了十几分钟,远远的看到弟弟和一个同学走过来。
她不动声色站在路边打量李朝阳,仔细看后心里酸涩不已,这个弟弟真是受苦了。
身上穿的还是以前的衣服,可能是这几个月长个子了,衣服袖子短了一大截,裤腿几乎跟八分裤一样, 衣服上缝着乱七八糟的补丁,针脚歪歪扭扭,一看就是不怎么会针线活的人缝的。
而孩子的脸早已没有记忆里的红润,取而代之的是凹陷下去的黑瘦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