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认屋里没有再继续谈话,元盛井才飞身落入卿卿的院子中。
初夏的夜晚清风徐徐,元盛井用小石头砸了一下窗沿。
守夜的侍女警觉地起身查看情况,然后就感觉到脖颈一痛,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。
元盛井捏着侍女的脖颈,将她放到一旁的软榻上。
“小师叔,是你吗?”卿卿在元盛井进屋时,她就察觉到了。
今晚她的脑海里,一直循环着母亲的那句:‘乃是定情之意!’
定情之意。
定情……
她和小师叔定情?
怎么可能……
不可能……
就在她思绪翻滚,辗转难眠时,元盛井便来了。
“是我。”
两人隔着屏风相对,一个穿着一身黑衣,身影隐在黑暗中如鬼魅。
一个一身单薄寝衣,从床上坐起来,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缝洒落在她的身上,仿佛是月光幻化的小妖。
“怎么了?”卿卿记得今日离上次针灸才过了半月,还不到一个月,他应该不是为此而来。
那……会是因为什么呢?
她又想到母亲的话,心跳瞬间失控般剧烈地鼓动起来,在此时震耳欲聋。
她不由紧张地抓起身上的薄被,在薄被上留下一道道褶皱。
“我……”元盛井也同样紧张,向来干燥的手心都开始冒汗。
他咽了咽口水,又深吸一口气,最后垮下挺直的腰板。
“其实今天那些闺秀,我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