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竹还能出好笋呢,更何况他们还有同一个爷爷。
“看来你这几年过得很精彩啊。”
“还行。”元盛兴笑过之后,又想到元盛井给自己交代的第二个任务。
“北边这两年消停了不少,拓跋瑾瑜已经坐稳了皇位,大安和胡国联手,压制鞑靼不敢再轻举妄动。”
“南边三眼教格外猖獗,从去年开始就在收购马匹。”说到此处,元盛兴还左右看看,压低声音道:“他们还藏匿了一座铁矿。”
元盛井一点也不觉得奇怪,毕竟他们和拓跋观音联手的筹码,如今已经是拓跋瑾瑜坐稳皇位的筹码。
失去了同盟,他们便只能靠自己招兵买马,铸造兵器。
“他们这么多动作,朝廷不管吗?”
这又是铁矿,又是马匹的,但凡有脑子都知道他们想干什么。
“那些官员来了南边,犹如羊入虎口。”元盛兴不禁摇头:“在三眼教的威逼利诱之下,这些官员要么被收买,要么被病逝或意外身亡,还有一些为了活着只能当睁眼瞎。”
元盛井和书仪听了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:“竟如此猖獗?”
“那些装瞎的官员任满离开后,也不敢将这里的一切说出去,因为他们为了活命,多多少少都为三眼教做了些事,在朝廷眼中已经是三眼教的之流了。”
元盛兴指了指天:“那位眼里最容不得三眼教,但凡稍有勾结,都得落个满门抄斩的结果,更何况是‘狼狈为奸’了这么久。”
元盛井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,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三眼教在南方能如此猖獗,官府竟然敢包庇隐瞒。
元盛井并没有将那八万两全部收下,只拿了五万两:“这些就当是你的赎身钱了,咱俩就此扯平了。”
亲兄弟明算账,一笔归一笔。
“好。”元盛兴欣然接受。
元盛井拿了钱,听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后,便告辞和书仪离开了。
元盛兴还想要挽留,但被元盛井婉拒了。
他着急回去,那个庄子只有卿卿一个人看守,还有三眼教虎视眈眈,他难免牵挂。
虽然卿卿很厉害,但她也不过是个才满十二岁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