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英之更是去扶起半蹲着不知该作何反应的路人,笑道:“有急事便快去吧。”
“惺惺作态。”秦玥冷哼了一声,“真不想为难的话,何必故意让下人把人拦下?也不知道做给谁看!”
她说话时,楼下已经散开,凌英之也带着人走远。
“不必为这种人费口舌。”江枝雪道,“但知道他没再禁足,之后别太张扬了。”
秦玥好不容易才自在几天,听到这话,蔫巴地坐回自己位置。
“先说你查到的吧。”阮灵也坐了回去,“早些解决就不用注意那么多了。”
比起安慰人,阮灵更喜欢用行动解决问题。
“嗯,我前几日托人去了凌府老宅,找了他们那儿出来的下人。”
“那是个老嬷嬷,命不久矣只想给儿孙留下些银钱,同我的人说了许多。”
“凌夫人有孕后便回了老宅,明面上说是凌老夫人的意思,但凌夫人去后很久没露面。”
“连那老嬷嬷都说,再见的时候便是大夫预估凌夫人即将临盆后,凌夫人赶着回京的时候。”
“即将临盆赶回来?”阮灵眉头微微皱起,手圈着面前的杯子,指尖无意识在杯壁上慢慢摩擦。
“这有什么原因?”
江枝雪继续道:“只说又是凌老夫人要求,结果当夜刚到府里就叫了稳婆去。”
“也是赶巧,皇后娘娘便是次日生产。”
“其余的,那老嬷嬷也不知道了。”
“噢,皇后娘娘诞下五皇子的事儿我知道!”秦玥一直听着,终于有自己知道的,“皇后娘娘生五皇子生了一夜,听说是难产大出血,宫人一盆盆血水往外端,有个刚入宫的小宫女都吓晕过去了!”
“也是我母妃同我讲的,她说这事儿很稀奇,她生我时也是难产,但都没出那么多血。”
“就有传闻说皇后娘娘当真是天命所归,逢凶化吉云云......”
“逢凶化吉?”阮灵盯着自己杯里的茶水,“但愿吧。”
她脸上没什么表情,江枝雪却没来由的有些紧张。
之前阮灵在说柳芸儿的孩子有异时也是这般,应该是心里有了别人不知道的答案。
“你是觉得哪里不对?”江枝雪问道。
她看着阮灵,语气探究,只等阮灵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