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这小妮子不吃软,刘盈脸色一沉,“我可是王子,你敢违抗我命令。”
原以为可以震慑到她,谁知却听任荷冷冷道,“小女子只有父命,没有王子之令。”
刘盈心里寻思着,眼睛一亮,“父命岂有王子之令大,忠孝难两全,你当选忠君。”
闻言,任荷微微一愣,一脸诧异,显得若有所思。
刘盈认为有门,不料却听她说,“我父禁王子之足,乃忠于汉王也。”
小主,
……
汉二年(前205年)五月的天,本是踏春的好时节,按照后世来说已经是六月,虽然是春花烂漫,但亦是热的兆头。
此时再不踏春,再过些日子,太阳火辣的无法出门。
天尚未亮,任竟和夏侯灶非常惊讶又兴奋的陪着刘盈这个‘穿越’王子出门。
一出内城,任竟就非常好奇道,“王子如何说服吾妹?又是如何说服吾……我父,不仅解禁,还能出府邸?”
说到后面,任竟开始用我这个字,觉得顺口很多。
刘盈的目光不断在四周搜寻,没有回答任竟的好奇。
本来任荷是坚决站在任敖这一边,为刘盈的安全着想,坚决不让出门,但最后却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。
任竟本来也在面壁,却突然接到其父的命令,持剑护卫王子出城一趟。
究竟做什么也没说。
见刘盈不回答,任竟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一旁默默不发言的夏侯灶。
夏侯灶只是傻傻一笑,没有立刻接话,而是拉一个很长的反射弧,“吾亦好奇,不知王子究竟如何解此结?”
刘盈依旧背着小手,在寻找合意的车驾。
本来刘盈打算骑马,但从刘盈的记忆中根本没找到学习骑马的场景,这个时候又想骂娘。
难怪历史上的刘盈这么软弱敦厚,敢情一开始都没有将刘盈向秦皇唐宗来培养。
不习骑射身体能好才怪,渐渐也难以形成刚硬的性格。
父雄才大略,未来母又刚毅狠辣,在这两座大山之下,难怪历史上的刘盈最后只能纵情酒色。
不然还能干什么。
既然现在刘盈不再是原来的刘盈,绝不能让这个悲剧重演,一定要慢慢改变。
刘盈卖个关子,“当真欲知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