郦寄道,“久等不见雍军,如此道可通城外,汉军亦可从此道出奇兵。”
郦寄真的敢想,郦庎陷入沉思,郦寄见郦庎的神色,似乎在考虑此计,如果此计能成,给雍军一个突然袭击,说不定能立下大功。
于是郦寄又道出很多想法,甚至包括如此悄悄击雍军,由如何撤退皆告知郦庎。
言毕,郦寄的眼神中充满期待。
立功谁不想,万一能因战功封侯多好,虽然自家之父皆有封爵,但能自己得来不更好。
尤其是郦寄在想,他有个关系很融洽的弟弟郦坚,甚为疼爱,但他知道父亲的爵位只能传嫡长子。
他这个弟弟郦坚恐怕是无缘侯爵,为此郦寄就想着靠自己争取侯爵,然后让父亲的爵位传给其弟。
郦庎的想法也是一样,现在其父获封爵,但尚未封侯,还是要多靠自己努力,其父也常常告诫男儿立于天地间,当自强。
郦食其也多鼓励其靠自己立军功。
故而二人看城下的雍兵没有丝毫畏惧,反而希望能出城多多杀敌。
此刻郦寄提议出城击雍军,郦庎思虑后摇头道,“不可,军令不可违,令吾兄弟二人击入城雍卒,非出城而战。”
郦庎的意思是当听军令,不可妄自行动,弄不好非但不能立功,反而影响整个战局。
话音一落,忽然听见哗哗的声音,那污水之中竟然有声响。
郦庎浑身一激灵,“雍卒入密道,最好战斗准备。”
雍卒小心翼翼的而来,而且是衔枚而来,唯恐不小心而出声。
虽想无声的进入,却带来流水声。
“杀!”
一个杀字突兀的响起,如一记春雷炸响。
弓弩齐发,戈矛迎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