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毕,范增挥挥手,黥布从帐外走出,范增道,“羽儿心慈,这宋襄必不可留,多留一日便对诸侯联军破秦造成潜在危机。”
黥布道,“放心吧,羽将军不能做不愿做的,吾黥布替之完成。”
范增道,“黥将军,汝亲自挑选精壮武士,务必在宋襄面见齐王之前杀之。”
黥布道,“诺。”
黥布领命而去,恒楚进帐,向范增施礼,范增道,“范先生是不是要准备渡河?”
范增摇摇头。
恒楚疑惑,“还不渡河?”
范增道,“所谓名不正言不顺,楚怀王终究是楚怀王,宋义即便被杀依旧是上将军,羽儿只是假上将军。”
恒楚一听便明白范增之意,“需要恒楚做什么,范老先生尽管吩咐。”
范增道,“此事还真的需要恒楚将军亲自去办。”
恒楚洗耳恭听,范增讲的仔细,两人一人讲一人听。
恒楚的神色越来越凝重,越发觉得此事非常小可。
范增说到最后强调道,“务必让楚怀王下诏书,名正言顺!”
恒楚单膝下跪,领命道,“请范老先生放心,恒楚定能妥善处理此事。”
安阳距离彭城距离较远,为争取进兵的最佳战机,恒楚引轻骑疾速南下奔向彭城。
此时的彭城王宫内还是歌舞升平,还是那么的惬意,楚怀王熊心第一次感觉到了当王的滋味。
身边没有项梁颐指气使,没有项羽的威慑,不用再看项氏的脸色,熊心感觉如获得新生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