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说着,就写了一封信回家。
金陵老家还有些积蓄,可以拿来用用……
……
宁国府,书房。
户部尚书刘言坐在客位上,正色道:“贾阁老,两百万军饷我可是一分不少的给边军送去了,明年你要是不先给我补上,我可不依!”
贾敬吃了口茶,淡淡一笑:“军饷户部不应该给吗?怎么还跟我扯上关系了?”
刘言气的差点吐血。
“贾阁老,你……”
贾敬微微一笑。
“说句玩笑,别当真。”
“原本打算年前解决盐商的事情,顺便给边军发响的,我也没有料到盐商这块硬骨头如此难啃,只能年后再处理了。”
“只要那边的钱下来了,先给太上皇内帑,剩下的给你户部,行吧?”
刘言松了口气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贾敬又问道:“蜂窝煤的事情内府承接了,但一成的生产销售税交还是要交到户部的,如何了?”
刘言脸上有了笑容:“上个月交了五千两过来,毕竟刚起步,推广全国还需要时日。”
贾敬点头道:“慢慢来吧,现在内库的生产也跟不上,蜂窝煤毕竟便宜,用不了一两年全国百姓就都接受了,是个收税的大项目。”
刘言道:“太上皇言贾阁老功在社稷,一点不错。”
“谬赞了。”
“为太上皇分忧是我等臣子的本分。”
有了这个功劳,贾敬已经在内阁站稳脚跟。
再一步就是处置盐商。
林如海,也快到京都了吧?
……
腊月初二,国子监年考正式开始,跟乡试的模式几乎一样,也是连考三天。
贾蓉对这样的考试已经有了一颗平常心。十年的苦读,四书五经早已经吃透,各种大题,小题,截题,搭题等几乎信手拈来。
时间一晃而过。
初五下午,众监生陆陆续续交谈着走出国子监大门。
夕阳的余晖洒满大地,给路旁的积雪染上了几分火红的颜色。
谢继文紧了紧身上的斗篷,笑说道:“你们考的如何?我觉得我还行。”
徐莲:“不太好呀。”
每次都是这么一句!
贾蓉道:“以前我总以为很谦虚了,自从认识了莲兄弟,仿佛又重新认识了谦虚二字。”
“我也是!”谢继文愤愤道:“我怎么就认识了你们两个呢?今年我必在家刻苦读书超过伱们俩,到时候看你们还如何谦虚!”
贾蓉奇道:“你不去江南见梦中情人了?”
“哈哈,我就随便说说,你们别当真。我当然要去江南见苏婉儿姑娘,赎身钱都准备好了。”谢继文微笑说道。
徐莲嗤笑:“你准备了多少?”
谢继文伸手比划了一下:“五百两!”
徐莲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