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亡圣器,盖勒特·格林德沃年轻时曾痴迷于此,为了寻找这三件器物,更是远赴英伦。也正是因为如此,格林德沃才能在戈德里克山谷与邓布利多相识、相知。
时光荏苒,年华不再,从满怀梦想、渴望改变世界的少年人,到席卷欧洲恐怖的黑魔王,再到纽蒙迦德的孤寂囚徒。
死亡圣器于格林德沃又重新变回了传说,变回了故事,不再是愿用一生寻觅的愿景。
它们在谁手里,在哪儿,这些都与格林德沃无关。一同踏上旅途的伙伴都已失散,这段旅途也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。
现在的格林德沃就像是老旧的座钟,指针日复一日吱嘎吱嘎的转,却始终走不出那个圆,画地为牢。钟表的指针会在某天停下,不再转动,就此定格,人生也是如此。
或许,支撑格林德沃一直转动下去的便是那两个月的相伴。虽然短暂,无法与百年人生相提并论,却足以温暖他半个世纪的冰冷。
从别后,忆相逢,几回魂梦与君同。
午后的阳光刺破云层,透过玻璃窗照得人暖暖的,谈性不足的格林德沃脑袋一点一点的,竟打起了瞌睡。
对于死亡圣器,格林德沃本不愿多说什么,人生的路总要自己走,没人能搀扶你一辈子。只是他心中终究不忍,这才出言点破。
做人不就是这样嘛,你疼疼我,我疼疼你。离群索居者不是神明,便是野兽,格林德沃也是人。
逆着光的艾达凝眉苦思,寻找自己心中真正的坚持。旁观者清,格林德沃可以帮她点出来,想要堪破却只能她自己来。
不是每一次坚持都是有意义的,有时候追求的太多,在意的太多,反而不是什么好事。
道阻且长,坚持该坚持的,放弃该放弃的,人生才不会有太多负担,才能洒脱。
……
艾达没有在纽蒙迦德多待,她在这里待得有些别扭。于是,在梳理好自己的思绪后,艾达便重新出发,轻装上阵。
临行前的夜晚,艾达曾问维达最近去了哪里,为什么弄得神神秘秘的,得到的回答却是更加云里雾里的“不是时候”。
当你的祖母执意要卖关子,撒娇又不起作用时,除了忍着,似乎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了。
现在不是时候,或许当一切都尘埃落定,阳光驱散了乌云后,便是时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