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小天狼星也指了指自己的肩膀,夸张地说:“就是,一英尺长的伤疤,一英尺长!”
“呸!”艾达也笑着说,“我和弗雷德、乔治都给你换过药,那伤疤撑死了就一英寸长!”
那道伤疤当然不可能有一英尺长那么夸张,但也不至于只有一英寸。
韦斯莱夫人终于破涕转笑,被小天狼星和艾达的一唱一和给逗笑了。
“我真是太傻了。”她低声说了一句,擦了擦眼睛,“不要告诉亚瑟,我不想让他知道我这么傻。”
接着,韦斯莱夫人又叮嘱了孩子们,不许他们告诉爸爸。尤其是对双胞胎,韦斯莱夫人反复说了好几遍,就差揪着他们的耳朵了。
看到韦斯莱夫人重新振作起来,客厅里的人也就散去了,有的人回去接着喝酒,有的人则回房间休息。韦斯莱夫人也想回房间休息,可她的小棉袄金妮却吵着闹着要和妈妈一起睡。
没办法,韦斯莱夫人只得带上自己的小女儿。
双胞胎沉默地回到了楼上的房间,艾达跟在他俩身后,她看得出弗雷德、乔治有心事。
房间里没什么光亮,三个人就这么安静地坐在屋里,各自待在一个角落。看不清彼此的动作,也看不清彼此的表情。
艾达眼前不断闪现着博格特轮番变出韦斯莱家每个人的尸体的景象,韦斯莱夫人的担心和忧虑,她曾经也有过。
“直到今天我才知道,我一直以为已经长大的我其实还是一个孩子。”黑暗中传来了说话声,分不太清是弗雷德还是乔治,这对孪生兄弟实在是太像了。
“是啊,弗雷德。赚了些钱我们就开始沾沾自喜,可以在校外施法就觉得我们是男人了。”乔治说道,“还差得远呢!”
几分钟前,他们还在厨房和蒙顿格斯因为一袋毒触手种子讨价还价;几分钟后,他们就看到自己的妈妈对着自己的“尸体”哭泣。
这突然变换的场景,让兄弟二人的心跟锋锐的刀子扎了一样。
虽然不是真正的尸体,真正的死亡,但弗雷德和乔治却感受到了死亡的沉重。
“万幸,你们终于意识到这点了。”艾达轻声说,“你们两个知不知道,你们乱挥魔杖的样子像极了挥舞着棍子的狒狒,还是两只不大聪明的狒狒。”
空气有些凝重的房间里顿时响起了轻快的笑声,还有双胞胎之一拍打床铺的声音。
“这是我从你那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!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