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时间的流逝,队伍里慢慢变得躁动,不少人急不可耐地看着自己的手表。十月末的霍格沃茨,那可不是一般的冷,再等下去,大家说不定就冻僵了。
天色逐渐黑了下来,邓布利多突然喊了起来:“啊!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,布斯巴顿的代表已经来了!”
学生们立刻变得激动不已,急切地询问身边人“在哪”,朝着不同的方向张望。
深蓝色的夜空中,一个庞然大物正朝着城堡急速飞来,渐渐地越来越大。随着庞然大物的接近,艾达也看清了它到底是什么,那是一辆由十二匹飞马拉着的粉蓝色马车。
身形高大的海格举着耀眼的光牌站在城堡前的一片空地上,像机场的地勤一样指挥巨大的马车降落。
飞马显然不适应这种降落方式,所以它们降落的地点出了问题,虽然来自布斯巴顿的“航班”平安落地,但却差点亲手送了海格最后一程。
车门缓缓打开,穿着浅蓝色长袍的唇红齿白的男生跳下马车,弯下身子,在马车的地板上摸索着什么,然后打开一个金色的旋梯。
艾达瞬间睁大了自己的眼睛,这男生不是别人,正是自己在布斯巴顿上学的堂兄埃克托·罗齐尔。十月初时艾达收到过埃克托的来信,当时他还说自己不会来霍格沃茨,这怎么到了月底还改主意了?
埃克托放下旋梯后,一个看上去块头比海格还要大的女人走了出来,她从头到脚裹着一件黑缎子衣服,脖子上和粗大的手指上都闪耀着许多华贵的蛋白石。
邓布利多带头鼓掌,学生们也傻愣愣地跟着鼓掌,学生们都被这大块头的女人惊呆了。邓布利多走上前,亲切地问候这个女人。
“亲爱的马克西姆女士,”他说,“欢迎您来到霍格沃茨。”
“邓布利多,”马克西姆女士用低沉的声音说,“我希望您一切都好。对了,我的马儿有些累了,它们需要得到精心地照料。”
“放心,我们的保护神奇动物教授会照顾它们。”邓布利多说道。
这时“险死还生”的海格凑了上来,他露出了一个憨憨的笑容。要知道,海格很少有这么高调的时刻,似乎身形同样巨大的马克西姆女士让他心生好感。
“我的马儿需要单一麦芽威士忌,海格先生。”马克西姆女士优雅地说道。
海格笑得傻兮兮的,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照顾好这些飞马的,就算他出事了,这些飞马也不会有事。
怪不得刚刚落地的时候,那些飞马找不准落点,原来是酒驾。骑马(飞天扫帚)不喝酒,喝酒不骑马(飞天扫帚),这么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吗?
在马克西姆女士的身后,十二三个男男女女的学生也走了过来。这些来自布斯巴顿的学生都在微微发抖,他们身上的蓝色长袍都是丝绸做成的,根本挡不住十月底苏格兰的寒风。
霍格沃茨学生队伍里,弗雷德碰了碰艾达,小声问道:“他们怎么穿得这么少,布斯巴顿天气很好吗?”
“至少比我们这里强。”艾达想了一下回答道,“布斯巴顿好像是在法国的比利牛斯山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