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的亲眼看到娘亲在做各种计划,就想帮着咱们战家还巨债,她都是为了爹爹你!为了一家人能够好起来,越来越好。
爹爹……”
战煊还泪眼汪汪的、直直凝视着战寒征反问:
“你曾经就亏待了旧妻婶婶,如今你又要亏待母亲吗?”
那稚嫩又天真的话,像是一把刀子刺进战寒征的心脏。
战寒征本就深沉的容色,明显一暗。
他的视线从陈玉皎身上看过,又落在燕凌九身上。
她不是假晕,的确是受了天大的刺激。
短暂的默冷过后,战寒征终究是抬眸,目光落向众人:
“凌九的确有罪在身,却也算不得污蔑谋害公主。
按照华秦律法,设计诬陷他人,需当众赔礼,赔偿巨额罚款,且、铁烙肢体!”
红口白牙,污蔑诽谤,欺骗他人,心思肮脏,当心脏处、烙印铁刑。
战寒征昂藏的身躯面相众人,行一礼:
“是我未管教好妻子,我向诸位赔罪,并、代吾妻受罚!”
说完,他看了李穆一眼。
李穆眼皮狠狠一跳,定西王这是要自己代替燕凌九承受烙铁之刑罚?
“将军……”
“照办!”战寒征嗓音冷硬,军令如山。
李穆不得不很快去搬来炉子,上面放着烧红的滚烫的烙铁。
战寒征长身伫立,抬起手,脱下上半身的锦衣。
那健实的身躯露出,有无数战场上厮杀过的刀痕,更为他增添几分肃寒之气。
人群中有人忍不住道:“骗人的是燕凌九,定西王你大可不必如此……”
可战寒征心意已决,命令李穆:“动手!”
李穆心情十分复杂,本以为自家将军娶了凌策军师,会越来越好,可这一而再再而三闹出事情……
偏偏战寒征目光中的威严让他不敢反抗,他只能拿起那通红的烙铁,迈步朝着战寒征走去。
“滋”的一声!
滚烫的烙铁落在战寒征那紧实的胸膛之上,皮肤被烫得滋滋作响,烟雾直冒,空气里都弥漫出一阵肉焦味。
战寒征长眉紧皱,显然疼得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