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祖公啊!您是不知道啊!那容弈在秦帝心中的份量实在是太重了!”
“他自己的身体不爱惜,活不过五十岁他都不在意,容小子就开个讲坛,他就巴不得将皇宫都搬出去赠送!”
“那容小子也是奇怪,今日白天里还没写什么请柬,怎么夜晚突发奇想?”
“以我敏锐的直觉,明日定然会发生什么大事!”
荀祯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泽,百般推断:“指不定他又会做出什么烽医台那等大事来?甚至……指不定明日他要当众宣布和君上的关系!”
荀祯越说越兴奋,激动,对皇祖公道:
“皇祖公,您明日要不要与我一同前去酬谢宴,好好看看那场好戏……咦?”
话刚说完,荀祯转头时,发现皇祖公竟然已经起身,快速前去收拾个小包袱,慌慌张张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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荀祯疑惑问:“皇祖公,您这是做什么?”
“哎!哎!哎!我不去,坚决不去!”
荀祯连连叹息,嘴角都在抽搐。
要是明日真捅出来,世人会如何议论这件事?怕是五颜六色的目光都能把他的老脸皮戳破!
他虽然是接受了,可他没做好这么快就接受口诛笔伐的准备啊!
“你是不知道,这每天每夜我都失眠,想到他们两人在床上那什么……咳咳咳……我简直是跟眼睛进辣椒水了一样,看不得!看不得!
我得连夜走,连夜去太华山修行!再不修修行我感觉我快升天了!”
他一个无忧无虑的小老头,真的忘记什么是笑了。
赢松长真的连夜就带着个小包袱、愁眉不展、唉声叹叹的坐着马车,前往太华山赶路。
他完全没有勇气面对明日咸陵城的日出,殊不知,明日……
朝阳初升,霞光万丈。
定西王府早已被燕凌九装扮得独特而恢宏。
四处挂着红色的帷幔,加以红色凤凰花为点缀,红色系点心台、酒塔等,喜庆而令人耳目一新。
燕凌九甚至在每个案席之上都绑上花卉,处处彰显着独树一帜。
吴荭霞来时,看到那一幕,若是以往定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