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内。
许多人已被请走,只剩下一些至亲,和那批甘家所养的顶级坐堂大夫,共九名。
九名大夫各有所长,基本日常的疾病或外伤,他们都能药到病除,在京中有所威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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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他们全围在床前,施针的施针,熬药的熬药。
钟伯昌虽头发花白,却精神矍铄,“大公子,我虽无法医治甘老,但这一番行针,可令老先生多活两日。”
两日,总比今夜便死了好。
老者手拿一枚银针,就要朝甘老先生手部的一个穴位扎去。
忽然,一道少年清冽的声音传来:
“不可下针此穴!必亡!”
众人的目光顿时落过去,就看到门口,一个甘家婢女领着个少年进来。
那少年面容清秀、身形单薄,肩头挂着一个古朴的医药箱。
他很瘦,看起来也就不过二十。
下针的钟伯昌眉头顿时皱起:“你是哪儿冒出来的臭小子?毛都没长齐,也敢质疑老夫的医术?滚出去!”
好几位甘家的大夫也纷纷开口:“你可知施针的老先生是谁吗?是钟伯昌钟老先生!
他是整个广德堂的最高掌堂大夫,已为甘家经营广德堂四十多年!”
“曾经陈家那宁世堂一直和广德堂作对,后来宁世堂都垮了?连那老太傅也不是钟老的对手!”
“你区区愣头青,学过几年医书?师从何派?怕是连我们要下针的穴位都认不出来,还敢在这儿大放厥词!”
个个鄙夷,秦滕霄更是讥讽:“别看到万两黄金就眼睛发热,这银子不是谁都可以赚的!见钱眼开的货色!”
所有人都觉得青年是为钱而来,想瞎猫碰碰死耗子,不自量力。
陈玉皎始终从容冷静而立,知道以她的身份前来,甘家定不会接受,才特地易容而来。
只是易容术必须比较贴合原本的长相,才能更为逼真,以至于她易容后的模样比较清秀年轻。
她冷漠而立,正要说话、
旁边的燕凌九却也一直在看她。
是个清清秀秀的少年,东秦的美男子还真是不少。
而且……根据她的经验,往往这种被人嘲讽、起初被人看不起的存在,最后往往才是真正一鸣惊人的人。
这种套路她都看腻了。
而既然这个青年美男子是会飞黄腾达之人,那她帮他一把,岂不是就成了他的恩人?
让他就此感恩戴德,沦为己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