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垂首搬石块的燕凌九,眸底深处掠过一抹无人察觉的满意。
男人,不过是她的掌中之物。
拉出黑豹后,燕凌九也不好装得太冷漠,会让人起疑,目光落在赢华绝身上:“正巧,我也喜欢爽快之人。看到赢公子,我忽然想到一句诗:
一剑一马走江湖,千古情仇酒一壶。
人生得意须尽欢,今朝有酒今朝醉!”
众人顿时瞠目结舌,难以置信:“凌策军师……你还会作诗?”
会行军打仗也就算了,还会写诗!还是如此豪情万丈之诗句!
赢华绝深邃昳丽的眸中,欣赏之意更甚。
那句诗的确令人震撼,足可见她是心胸豪放之人。
燕凌九一脸淡然:“在边疆沙场闲来无事时,便琢磨一二,略懂而已。”
她开始受邀与他们同在深林间闲坐。
众人惊叹于她的才情,有人请教诗词,有公子没去过西境,全在好奇那场战事,崇拜地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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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凌九始终保持从容冷静的姿态,有条不紊地讲述。
最后天色渐晚,她看了眼泛黑的林子,对众人道:“不与诸位多聊了,明日我还得策划秦酒铺子一事,告辞。”
有人好心问她:“凌策军师,你可有什么需要帮助之处?甘公子是第一大世家之人,什么都不多,就钱多。”
战家亏欠的巨款,于他而言也是九牛一毛。
“赢公子更是赢姓宗室,还是悬剑家掌教,江湖上人缘极广。”
燕凌九看了眼两个尊贵的男人,保持冷静:“我做事向来不喜依靠任何人,自力更生而来的成功,才算是成功。”
如此一番话,又引得男人们连连称赞。
那两个最为尊贵的男人也多看了她一眼。
赢华绝欣赏她,又想起,堂弟赢修堂说过陈玉皎逼得大伯公刖耳一事。
陈玉皎,是他们赢姓宗室的敌人。
而素传陈玉皎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