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长屹那么一个尊贵的君子,对陈玉皎那般好。
要是真让陈玉皎和离,她是不是就会嫁给赢长屹?
陈玉皎那种只会女工刺绣的庸俗妇人,怎么配得上长屹君?
吴荭霞见她不说话,叹息着走到燕凌九身边,直视她问:
“凌九,就当做是救济收留一个女乞丐吧~
我们战家不用背负巨债,她一个妇人也不用孤苦伶仃,皆大欢喜。
你好歹也是个公正的军师,当真要对一个病弱妇人那般无情吗?
连一个将死之人,也不愿多容忍几月吗?”
燕凌九神色深了又深。
这时,战明曦还来挽着她的手臂直摇晃:
“燕姐姐,就按母亲说的办嘛!
就给陈玉皎一个妾室的位置而已,她会对你感恩戴德的。
燕姐姐最心善了,容忍她几个月、照顾她几个月怎么了?”
战煊也忽然冲进来,任性地大喊:
“娘,不要爹爹还那个坏阿姨那么多钱!不要我们战家背负债务,不要不要就是不要!”
此刻。
本该与陈玉皎交谈的战寒征,走出大殿至燕凌九身边。
燕凌九领着他走到大殿旁边的一簇竹林,神色有些凝重。
“寒征,我今日想了许多,实在没想到,陈玉皎她竟然为了战家付出这么多。
还病入膏肓,命不久矣。”
提起这,战寒征神色也微微深了深。
他亦未曾料到这一点。
他转而安抚:“长屹君深习岐黄之术,可医治好她。”
“可是寒征,陈玉皎是因为战家才变成这样,怎么能将所有事情推给长屹君处理呢?”
燕凌九口吻间已经有了些不悦,背对着他都不转过身。
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