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一起搬,方便利落。”
战寒征虽不愿再多留一日,但正逢煞日,也实在没办法。
“那便劳烦母亲去与陈氏谈。”
他不想再掺和后宅之事,只叮嘱她:
“切记,是我们战家食言,有需于人,务必谦谨有礼。”
“放心,母亲也是定西侯府的人,知道为人处世的规矩。”
吴荭霞端庄贵气离开,在外人看来,的确是个富家夫人的气度。
战寒征并未多想。
她一离开,战煊就皱紧眉头,仰着头问:
“爹爹,昨日不是说好要搬吗?怎么这就不搬了?
是不是那陈婶婶又私底下跟祖母说了什么?甚至买通了那些方士?用了什么诡计?”
他总觉得那个女人才不是什么好人,绝不会轻易和他的战神爹爹和离!
提及陈玉皎,战寒征的思绪不禁飘回昨日她那一身清冷孤傲的身影。
他面色随之凝重,垂下眼帘,目光严沉地落在战煊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