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。
战寒征看着她的背影,有那么一刻,在她身上看到了真正的决绝,和对他的厌恨。
她似乎……是真的想清算、想和离……
场散了。
一场好好的祭祖纳吉大典,就这么凌乱地结束。
现场只剩下战家自己人。
战寒征目光再次落向自己的母亲吴氏:“到底如何回事?说清楚!”
吴氏被吓得一抖,这个她一手养大的亲儿子,如今已经长成她也畏惧的存在。
她却依旧装傻:“能是怎么回事?
你曾祖父留下二十间铺子,的确是全交给陈氏打理的,我可发誓!”
“她嫁入战家后,你问问众人,我可曾欺负过她一日?
我对她说话都是温声细语,好言相劝,大声呵斥半句都不曾有。”
吴荭霞说:“她今日这般模样,定然是已经计划周全,料定你没法查清楚,才这般有骨气的玩欲擒故纵!”
“征儿啊,你想想,她爱了你这么多年,怎么可能说放手?
如今她还年老色衰,人老珠黄。
她的娘家辅国公府还垮了。”
辅国公已死,陈老夫人患了呆症,陈将军下肢瘫痪,一家子的老弱病残。
“而我儿仪表堂堂,还是如日中天的定西王,她怎会甘心与你和离?”
“离了你,她活不了,她又去哪儿找像你这般优秀的人?”
吴荭霞说着就很是头疼,叹息:
“她找不到的,定然是耍尽手段赖定你、赖定我们战家了!”
战寒征深邃的双眸眯起,看吴氏与战明曦一眼:
“最好如此,我战家人不可弄虚作假!”
扬出话后,他离开大殿,边走边吩咐跟于身后的贴身护卫:
“李穆,去请账簿先生,需京中最有声望者。”
既然母亲没有撒谎,那问题便只能是陈玉皎!
这等妇道人家,到底是心机重,比不得凌九光明磊落。
想用这点钱事缠住他?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