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思棠拧着眉深思。

知书,“只此一次,应是无碍,但若是…姜公子再来寻您,才是麻烦。”

北王府最忌讳的,就是姑娘同皇城有牵扯。

林思棠点头,“若再来,你二人就直接拒了来人,再将我处境说的艰难些,姜公子该会理解的。”

“只能如此了。”知书忧心忡忡。

又嘱咐一旁的知秋,务必嘴严实些,不能告诉任何人知晓。

北王府不远的一座小院里,有一个地下牢房,北辰砚一袭暗色华服,懒散的坐在圈椅中,不时往牢房中哀嚎的男人撇去一眼。

惯来笑嘻嘻的阿守,此时一张圆圆小脸亦阴森的可怕。

“嘴是真硬,主子,要不属下上绝招吧,保管他一个字不差的交代。”

阿守眯着眼睛,哪有半分少年青涩,哪个能猜到,最为年少的他,才是北辰砚所有属下中,最为心狠手辣的一个。

“着什么急,几个小喽啰,不值当大动干戈。”

北辰砚指尖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,闲散起身朝那被吊着双臂,抽的浑身是血的人走去。

“你主子给了你什么好处,让你如此卖命?”

男人抬起一张血迹斑斑的脸,冲北辰砚呲了呲牙,却并不开口。

“你找死。”玄枫冷哼一声,一鞭子抽下,男人又发出一声哀嚎。

北辰砚笑了笑,那张清隽面容却更为冰冷,抬手捏住了男人下巴,“你有家吗?”

“比如,妻子,孩子,爹娘 ?有吗?”

“你想干什么?”男人倏然朝着北辰砚用力挣扎,瞳孔惊骇。

“老实点。”玄枫一棍子闷在了男人腹部,痛的男人立时弓起了身子。

“随口问问,你那么激动做什么。”北辰砚回身坐回了圈椅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