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思棠刚走至床前,便被那人从腰间一捞滚在了床上。
“北…夫君。”林思棠双手撑着北辰砚肩膀,惊的面色发白。
北辰砚墨眸幽沉,手抚上了林思棠面颊,“夫人,想好好的活下去,你所能依靠仰仗的,就只有我。”
不论是皇城,还是青州,都对林思棠心怀算计,戒备,苦难时,更无一人会对她伸以援手。
她想活着,好好活着!
林思棠抵着男人肩膀的手松了松,许只有成为他真正的妻,才可得北王府庇佑。
北辰砚唇瓣浮上笑,埋首在林思棠颈间,粗糙的手掌箍着她腰肢,将她中衣半褪,堆至腰际。
“林思棠,不论我们因何在一起,既做了夫妻,便当要好好过这一辈子。”
林思棠双手扣着他肩膀,玉指粉嫩,骨节用力而泛白。
她面色异常红润,嗓音发颤,“君之所言亦为妾之所愿。”
*
翌日,林思棠是被刘婆子叫醒的。
她一睁开眼就往身旁看去,那人已没了踪影,只余丝丝余温与满床狼藉,昭示着昨夜的荒唐。
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该是予王妃敬茶了。”刘婆子带着知秋进屋伺候更衣。
知秋瞧见林思棠脖颈上都是红印,红了眼圈,“姑娘,您脖子…”
林思棠摸了摸脖子,想到那人的疯狂,抿了抿唇,“不碍事,拿件衣领高些的就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