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双眼实在太像了,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但这人的脸却是极为的陌生,和苏鹤那一张帅脸半脸不搭。
这突兀的名字让傅谨身体一僵,那般的熟悉,又那般的陌生,仿佛上一次有人这样喊他,已是隔了一个世纪那般。
他缓缓的垂下了眼眸,嘲讽的勾了勾唇:“不好意思,你认错人了,我是傅谨,赵公子这是把我看错成什么人了吗?”
“不,你是苏鹤,你就是苏鹤。”赵屹川声线带着一丝难以压制的哭腔,像是触摸什么易碎品一般,那无数个日夜折磨的他难以入睡的人。
那个去了国外就销声匿迹的人,他找了那么多年的人。
“你若不是他,为什么你们的眼睛那么像?”
傅谨很想回他一句老子花了钱割的行不行,但转念一想,自己和一个酒醉的人计较些什么,就耐着性子说:“若没什么事,那我先走了。”
赵屹川惨白着脸被没,气的喘气声都粗重的很,一双鹰隼般的眸子牢牢的,死死的盯着傅谨,怎么也不肯松手。
“苏鹤,别抛下我。”
“我们都找不到你。”
傅谨太阳穴的青筋都跳了跳,深吸一口气,带着些许的咬牙切齿道:“你认错人了。”
岂料赵屹川还是不松手,反而把他拽得更紧了,甚至站起身来跳到他的身上,腿死死的夹住他的腰,一直嘟囔着说:“不可能,我不可能认错人,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认得。”
傅谨:“……”
大可不必这样,多大的仇恨啊,化成灰都认的。
不过事实证明,千万不要和一个喝醉了酒的人试图讲道理。
“苏鹤,你不要生气,我不是想要离开实验室,只是你们都走了,我待在那里难受。”
“还有啊,我帮你狠狠的揍了许州一顿,不过许州现在不好玩了,天天那副表情看了就让人害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