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星河和傲天也定定地看着她。
钱岁有点心虚:“咱们这么久没见,就是喊你们出来吃个饭而已,能什么事?”
傲天轻笑着说:“看来所图事情还不小,得特意躲开宗门的护宗大阵。”
洛星河撇嘴道:“不止呢,应该还有躲开宗门元婴祖师和长老的意思吧。”
钱岁举双手投降:“真是服了你们,还真是有一桩事想和你们说。”
说罢,钱岁起身站到窗前。
楼下,田之道对她比了一个放心的手势。
重新坐回桌前,先拿出一个屏蔽阵盘,虽说有田之道守着一定不会有问题,但她还是习惯自己出手。
又把玉佩取出来放在桌上。
洛星河拿起仔细看了看:“这个不是你一直带在身上的玉佩吗?怎么碎成这样了?”
钱岁自嘲地笑了笑:“这可不是我带在身上的,是它自己非要跟着我的。”
在三人不解的眼神中,慢慢把关于玉佩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洛星河怒不可遏,拍桌而起:“岂有此理,你告诉我那人是谁?少爷我现在就去活撕了他!”
“我说你怎么入门之后修炼这么慢,还有那些灵田、秘境,竟然都是被人偷走了!”
“太可恨了!我要给他下毒!下那种最毒最慢又最痛苦的毒!”
傲天也愤怒非常,双手在桌上紧紧攥着,用力过猛而指节变白,整个人因为压抑怒气而微微颤抖。
倒是邢子清看起来冷静一些:“那个人是不是天剑宗的沈金瑶?”
钱岁一愣,随即想起他是和自己同一天来的归一宗,自是在飞舟上见过沈金瑶。
“是她,也不是她。”
“你倒是快点说啊!剑修少爷我是打不过,可少爷有钱,可以雇人打啊!”洛少爷气炸了。
自己拢共就两个从小一起长起来的情分,结果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,被人欺负这么惨。
一想起刚刚入门那些年,钱岁时不时的一身血迹,天天炼丹却吃不起药,一年到头就穿宗门的炼丹服,每天不是在种地就是在炼丹,挺好的小姑娘整天都灰扑扑的。
他就觉得心疼,自己家的白菜怎么能让别人这么糟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