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下台,泠月就把她堵住了,上上下下打量一场,确定她没受伤,这才把她放开。
接着围过来一群人,都是刚刚约定要买丹药的弟子。
钱掌柜乐呵呵地赚了一大笔赌金,又收了一大笔药费,开心极了。
池措耀被两名弟子扶着,从钱岁身边走过。
钱岁对他挥了挥手,嘴里还说着:“一定把话给沈金瑶带到哈。”
这会池措耀终于明白那违和感是什么,是钱岁受了这么重的伤,却没有相应痛苦的表情,脸上一直淡淡的。
他用暗哑的声音肯定地说:“刚刚,你一直都是装的!”
钱岁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:“是啊,我是不是演得很好?你都不知道,我刚刚可紧张你会不会看出来,这给我累得,比炼十炉丹都累。”
说完,夸张地敲了敲自己的腰。
池措耀,直接气晕了过去。
泠月拉着她就走,这丫头真不让人省心,得了便宜还卖乖,这张嘴就没有让人痛快的时候。
挺好的人,怎么就偏偏长了一张嘴呢?
回到客房,泠月才问道:“刚刚一开始你是不是在台上隐身了?池措耀好像看不到你,我不记得有给你隐身符。”
钱岁神秘一笑:“其实是幻术,我从狐姒的库房里拿了一个幻术面具,狐族最擅长的除了看透人心之外,就是幻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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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没能用上前辈教的方法破阵,心里颇为遗憾。
“他明摆着要你命,你就这么放过他了?”
钱岁边数着灵石,边开心地说道:“也没怎么样啊,他没伤到我,我趁机给他下了痒痒丹,不过后来也解了嘛。”
泠月在桌子另一边坐下,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灵茶。
啜了一口,才说道:“你那性子我多少还是知道点的,他一上来就冲你下的都是杀招,就是奔着取你性命而来,你怎么可能忍得了,一个痒丹就完了?”
钱岁笑得见牙不见眼:“知我者泠师姐也!我当时给他喂了两颗丹药,一颗的确是痒痒丹,另一颗则是清宿丹,明天会让他拉上一拉,清清肠子。”
泠月完全不信,她会这么轻易放过池措耀。
钱岁见状,只好继续说道:“本来呢,就真的是这样,但是药物也分五行,自然有相生相克一说,在痒痒丹的解毒丹中,有一味灵植会与清宿丹起点反应,变成迷幻剂。”
“这就看他的造化了,若是他平时行善,也没什么可怕的,若是……”
“那就大概是日日心魔的感觉吧,我看他的样子,应当是没少做恶事,那就不好说多少时日了,反正绝对劲爽就对了。”
泠月觉得那人遭点教训也是应该的,就又问起钱岁的伤势。
钱岁从胸前取出一块布满细纹的白玉玉佩,拿给泠月看。
“是这个玉佩,替我挡了那些雷电之力,半点没落到我身上,放心吧。”
泠月反复看了看玉佩,有些奇怪为何能挡住金丹期的雷拳,不过钱岁没受伤最重要,她也不纠结这些。
钱岁接回玉佩,拇指摩挲着上面的细纹。
那天炼丹才知道,这个玉佩可是个好东西啊,还能有意想不到的用处呢。
吸自己气运是不行了,谁知道天雷还能传过去,那天炼丹第三道天雷全吸收了,就想着试试雷击是否一样?
今天一试,果然雷拳也能传过去。
以后玉佩就是自己居家旅行之必备良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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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一个时辰前,钱池两人刚刚开始比武的时候。
天剑宗。
沈金瑶在自己院子里来回踱步,她知道今天是池措耀与钱岁比武的日子。
昨天晚上自己还与他联系过,池措耀胸有成竹的样子,说一上来就用必杀招,不给钱岁一点喘息的机会。
还说会让人用留影石记录下来。
她兴奋的一宿没睡着,终于可以看到钱岁惨死的样子了,自己的心魔终于得解。
今天一大早,就有喜鹊来自己门前叫。
而自己练剑招也特别顺,秘境回来之后的生涩感全无,似乎又回到之前那个天份极高的自己。
随着比武时辰的临近,自己有些心神不稳,告别了师兄弟,回到自己院子等消息。
按理说,上来就击杀的话,这个时间已经结束了。
约定的是,钱岁一死场面必定大乱,池措耀趁机带着留影石直接用传送符箓来天剑宗。
怎么还没来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