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了?睡了好啊,睡了好啊......”
司潼坐了回去,拿起自己的那杯红酒,红唇翘了一下,仰头干了杯中酒。
她放下酒杯,然后噌的一下站了起来,叉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谢君宴,“晏晏,我是不是三天不收拾你你就要上房揭瓦了啊!”
司潼直接上手去掐谢君宴的脸。
竟敢骗她!
谢君宴笑了声,一只手还拿着酒杯另一只手跟司潼周旋。
最终司潼的双手更胜一筹,成功的掐到了谢君宴的脸。
但是她也因此跌进了谢君宴的怀里。
视线相交,司潼瞪了他一眼,松开他的脸,坐回刚刚的位置,指使他,“再给我倒一杯,一点眼力见都没有,没看见我的酒杯空了吗?”
“呵,行,是我的错,这就给您老倒上。”谢君宴直了直身子给她的杯子里又倒了三分之一。
司潼扬了扬下巴,“哼,这还差不多,等等,你说谁老!你才老!”
谢君宴耸了一下肩膀,“不是你时不时就提醒我说你是我爷爷的老祖吗。”
司潼噤声,没错她就老了,怎么滴!
最后,司潼并没有贪杯,因为谢君宴不给她喝了。
微醺的她自己闪回了白家她的卧室。
她还重新冲了个澡,然后上床呼呼去了。
隔天,她起来后吃完早饭就开始雕玉。
中午谢君宴来接她的时候她正好刚完工。
听说谢君宴来接她了,她赶紧去洗澡换衣服。
楼下客厅,不论是白老爷子还是白家的其他人都像是见鬼了一样看着谢君宴。
这是哪里来的花花公子?
从来都是深色系穿搭的谢君宴今天竟然一套大红枫叶衬衫,特别像是他们常见的那些玩世不恭的富二代打扮。
谢君宴嘴角卦笑,“你们也觉得我这身行头很好看吗?是司潼在T国给我买的。”
众人:“......”
白老爷子精明的眼神微动,深色凝重:“君宴啊,你爷爷知道吗?”
谢君宴唇角的弧度丝毫未减,对上白老爷子,不卑不亢道:“白爷爷,您知道我的,我从来不屑隐瞒什么,但是我家老爷子似乎并没有往那方面想。哦,准确的说,他老人家应该是不敢?”
“呵呵,你就不怕你爷爷知道了拿着树条子抽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