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宥辰倒不是笑陆老爷子,而是笑刚刚陆妤月那可爱的小模样。
陆妤月看了看腕间不存在的手表,“十,九,八......三,二,一。”
战宥辰立刻收起了笑声,还因为用力过猛轻咳了两声。
陆妤月习以为常,“说定了啊宥辰哥,明天你可一定要带我去见司小姐哦。”
转身她绕过大树往停车场走去。
刚走没两步她脚步一顿,然后迅速低头,步伐逐渐加快,最后疯狂的往停车场跑。
解锁,拉开车门,坐进去启动车子飞出去,一套动作熟练的很。
战宥辰看着这一幕,无声的叹了一口气,“不是说过了十八岁就好了吗,上个月都满二十周岁了怎么还能看见啊,这丫头真是的,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,知道自己什么情况还往这凑!”
打开手机,给陆妤月发了条消息,告诉她到家报个平安,然后也往停车场那边去了。
嬛绣坊是京海市最有名的一家私人订制,箫家和严家都是非遗传承苏绣世家,所以很多豪门都是冲着他们家的手艺去的。
其中四大豪门可是嬛绣坊多年的老顾客了。
所以今天箫远的葬礼不光谢家来了,白家,战家,陆家都派同辈过来了。
葬礼结束后,严媛媛送走了所有人独自在墓园待了一天,直到傍晚才回去。
隔天,嬛绣坊发布了一条公告:一个星期后嬛绣坊重新开始接单,望周知。
短短的一句话向众人表明了她要独自撑起嬛绣坊的决心。
人间路迢迢,阳光暖人心。
司潼透过书房的落地窗和外面的太阳‘对视’,撇撇嘴,“小白菜啊,地里黄啊......”
谢君宴翘着二郎腿坐在她的对面,连个眼神都没给她,目不斜视的看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的屏幕。
忽然,书房的门敲了敲,司潼赶忙道:“进。”
门打开,是张管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