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们不出声,不代表陈士辉会放过她们。
“来人,赐毒酒!”
说罢,也不听后面女子的尖叫求饶声,径直出了院门,上了马车离去。
陈士辉丢不起那个人,命人将车赶去了后门。
后院。
陈氏长房、二房的人均被召了过来,包括陈大将军府所有奴仆下人,足有三五百人,站了满满一院子。
陈守业嘴里被塞了布条,跪在最前面,脸色惨白,嘴里发出呜呜声,向自己的母亲袁氏求救。
陈士辉坐在下人端来的太师椅上,脸色冰得如掉渣:“上家法!”
下人捧着一长条形的红檀木盒子过来。
袁氏一听上家法,吓得跪倒在陈士辉面前,哭喊求饶:“老爷,妾身求您了,求您了,守业是咱们唯一的儿子,您不能这么打他呀。”
陈士辉抚开妻子攀在他手臂上的手:“慈母多败儿,慈母多败儿!要不是你,这个东西不会长成这副样子!”
“还愣着干什么,给我打!”
下人咬了咬牙,从红檀木盒子里取出长鞭。
那鞭子长着倒刺,一鞭子下去,带下一片皮肉。
陈家二房几人也假惺惺上来相劝:“大哥,孩子不争气,多教育教育就是了,怎能动家法呢,也太重了。”
“伯父,大哥也是一时糊涂,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。”
陈士辉淡淡地看着几人:“他蠢就蠢在要么别动,动了就要按死了,而不是反被人抓住把柄,尸体都扔到他面前去了!”
要杀杨洛就找几个得力的人手。
从二十四卫营里擅自调出这几个只懂点三脚猫功夫的蠢货,不是去送死,打草惊蛇又是什么!
打乱了贵太妃娘娘和父亲的一番计划。
“谁若再劝,那就一起打!”
陈家二房再不敢多劝。
五鞭,去了陈守业大半条命。
袁氏哭得晕了过去。
院子里伺候陈守业的一众下人,除了昨天被陈守业一脚踹翻的那护卫外,其余一共二十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