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入股的老乡大部分都是你的本家亲戚吗?”
“是,大部分都是,再说基本都回本了,他们也不至于举报吧!”
“你在生意上有仇家吗?特别这些股东,有惹过他们吗?”金名认真地问,家树诚恳的答。
“没有,在当时同行也很少,几乎想不起来惹什么人。”
确实,仗义的家树一直受乡里乡亲的爱戴。
“能说说你和黄思琦的事吗?包括你和子君。”金名微笑地看向家树。
几天的接触,两个男人心里已经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,家树了解到眼前男人的博学多才,和他以前找的律师简直天壤之别,更感动他对子君的重情重义。
而金名呢,看着眼前仗义的小伙子,也多少知道这些年多亏有他,子君少挨了不少欺负,也理解年轻男女那无法控制的感情,他尊重这个男人的感情。
听完家树的叙述,金名心里已经明白了原委,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吩咐家树回去办一件事,让股东在谅解书上签字,这个很重要。
并且要把所有的本金退还给股东,在这个节骨眼上,钱才是解决问题的主要途径。
家树点头答应,为了子君,他什么都舍得,甚至整个公司。
李老倔不知从哪里听说金名帮子君打官司,匆忙从家里找到他,这回老头子态度来个大转变,这可是闺女的大恩人,不住地连声道谢。
金名从心里对这个人无感,但看在子君的面上,客套地让他进了屋。
没想到李老倔一往常态地咨询子君的案子,并且不停地打听黄思琦的情况。
“金名,说实话,这件事与那个黄思琦有关系不?我听子君说与这个丫头有关系,你实话和我说,说不定我能帮上忙。”
金名看着老头诚恳的态度,不免多说了一些,李老倔听完以后,陈思了良久,然后走出了招待所,径直朝着农行那边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