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金高阁一直耿耿于怀的是,他明明知道,他们结婚的前一夜,余宛之还去了左家找左安南。他以为这个女人就在嫁给他的前一夜,也不放弃和前夫相处的最后一个机会,所以对她感觉到几分厌恶。
婚后的这些天,每当金高阁想碰余宛之,都会想起余宛之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缠绵的场景。
虽然在决定和余宛之结婚之前,金高阁就知道他不会是余宛之的第一个男人,但是现在事实却告诉他,左安南和余宛之之间还没有过夫妻之实。
这让他难以接受,因为相比左安南,他昨晚强迫余宛之和自己发生关系的行为,就像是一个罪犯。
金高阁抚摸自己唇上的伤口“余宛之,你能原谅我吗?”
快到中午了,金高阁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余宛之,所以开车去了公司,他需要想一想怎么和她道歉。
中午,余宛之看着一桌子的菜,问陈姨“陈姨,今天中午为什么准备这么多菜啊?”
陈姨“早上先生说中午在家里吃的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先生又出去了。”
余宛之毫无波澜“哦。”
陈姨“夫人,先生早上很担心你,临走前还让我注意你今天的情绪,这是怎么了啊?”
余宛之想起昨夜“没什么。”已经没了胃口,余宛之没吃几口就让陈姨把菜撤下了,自己上了楼。
余宛之站在房间外,却迟迟没有打开房间的门,因为昨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还让她感觉到害怕,她整个人沿着门滑下,她穿着长衣长袖,看不见昨夜留下的印记。
可是下身的痛还在不断提醒着她,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,余宛之明白金高阁现在是她的丈夫,他们昨晚的行为是必然会发生的,可是她一时还是无法释怀。
有一瞬间她甚至恨过左安南,恨左安南为什么要拒绝她,但是她又想明白了,左安南一定是知道了,一定是早就知道了,他们两这辈子再也没机会在一起了,所以才不愿意要她。
余宛之自嘲的说“没有认命的是我!”
余宛之起身打开门,走了进去,把门关上,她让自己躺在那张床上,看向那空无一物的天花板,她从小就知道,克服恐惧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断的直面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