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宛之不禁笑了出来“看紧左安南,为什么?”
左晴晴“那个女人回来了,嗯,她叫白雪,是和我和哥哥一起长大的小伙伴。”
余宛之听到这大概明白了几分“青梅竹马?”
左晴晴看着余宛之云淡风轻的样子,替她着急“嫂子,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?白雪小时候救过哥哥,十八岁以前他们就一直在一起,后来,白雪和她的祖母出国了,两个人才断了联系,但是现在她又回来了!”
余宛之“所以你怕她抢走你哥哥?”
左晴晴点头“我现在认定了你是我嫂嫂,不想有人来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。”
余宛之安慰左晴晴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,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和你哥哥的关系,虽然我和你哥哥结婚了,但是他仍然有喜欢别人的权利。”
左晴晴一脸错愕的看着余宛之,她没想到余宛之对感情的态度这么开放“嫂子,你不爱我哥哥吗?”
余宛之听到左晴晴的问题,愣了两秒回答“这和爱不爱的没什么关系,晴晴,谢谢你,我会小心的,你也是,慎重的对待自己的感情。”
左晴晴点点头,余宛之觉得左晴晴好像还有什么话想说,所以等待了片刻,左晴晴开口“嫂子,我们再一起去游戏厅玩吧?”
余宛之笑了“好啊,走起。”
如果说余宛之一点也不多想,倒也不现实。她确实感觉,最近左安南有什么事情在隐瞒自己,接电话的时候会躲着她,回来的时间也没之前那么规律,现在一想可能都和那个叫做白雪的女人有关系。
余宛之毕竟不是左晴晴,虽然最近和左安南之间越来越密切的关系,让余宛之习惯了左安南的存在。
但是她还是记得,她和左安南的婚姻的基础,只是一张白纸,那张白纸上明确写着,两个人有感情的自由,互不干涉。余宛之一想,可能这是左安南在那个女人没回来之前,就为自己留好的后路吧。
联想起最近左立芳和郝依萍那不怀好意的笑容,余宛之想,这件事情可能左家人都知道了,所以把她当个笑话,当成了鸠占鹊巢的野鸡,等着白雪回来踢走她“踢走就踢走。”
刚进门的左安南看见靠椅上的女孩子,不知道一个人在生什么闷气“踢走什么?”
余宛之不知道左安南怎么就突然回来了,吓了一跳“我是说踢球。”
左安南“踢足球?”
余宛之顺坡下驴“嗯。”
左安南“没想到,你还会踢足球。”一边说一边脱下外套。
余宛之没接左安南的话,她看着左安南,顿时有点嫌弃,看着他脱下挂在衣架上的外套,看着他衬衣的领口,心想会不会沾上了那个女人的长头发,会不会留有那个女人的香水味,不知不觉的想入非非。
余宛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心里想“我想这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呀?左安南又不是我的,他爱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呗!既然都把我当傻子,那我就装作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傻子好了,倒是自在。只要不来招惹我,狗男女爱干嘛干嘛,他们早点终成眷属,对我也是种解脱。”
左安南突然靠近,伸手去摸余宛之的额头“你头疼吗?”
余宛之强烈的拍开左安南的手“你别碰我,离我远一点。”
左安南莫名其妙“你是又怎么了,姑姑婶婶又给你气受了?”
余宛之“没有,我觉得以后我们得画个三八线,你别踏进我的领土。”
左安南觉得好笑“一共就这么大个房间,还你的领土,你当自己是山大王啊?”
余宛之起身,把他往外面推“走走走,你该干嘛干嘛去,别站在我眼前晃悠。”
左安南不知道余宛之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大的意见,但也尽量不去招惹她。
接下来的几天,倒也没什么不一样的事儿发生,也没人提起那个叫做白雪的女人,余宛之也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。
自己天天往返风杨门和左家,该吃吃,该睡睡。
只是范上原说“余宛之,最近不错啊,训练的时候挺卖力!”
余宛之“你不是说,我要不努力就可以退休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