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枢站在围栏处，背对华悟。

“呵，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巡逻舰？”

“颜色吗？我不在乎，反正我也看不见。”

“你和我装什么？你死到临头，你还不知道吗？”

丹枢沉默半晌道：“如传言所说，吃人不吃头。在我的头颅没有落到地上之前，我想问问。”

“药王秘传就一定有错吗？药王秘传就一定该死吗？”

华悟被问的莫名其妙的。“你不是错的，难道我是错的？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？难不成你们还是对的吗？活取持明卵液，到现在的活取持明髓，我该夸夸你们还给持明族留了选择的权利？”

丹枢静静道：“这是必要的牺牲，而且他们同意了。”

小主，

“好，很好。因为龙尊年幼，所以便欺骗她？”

“龙师都...”

“嗡————”

“抱歉，能让你说这么多话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你的药方里，应该还包含了魔阴身的骨粉...那什么魔阴散，也是你调出来的玩意儿吧。”

地上的丹枢继续道：“是的，是我调制的。我在你的身上感觉到了丰饶的气息，身为将军你却有药王的气息，你其实也背叛了，对吧？”

华悟坐在一旁的桌子上，静静的看着那颗头，“哦？背叛？谁说将军不能学医了？再说了，我学的是正经医术，和你这邪门丹方完全不是一个东西，好吧。”

“是啊，你上来便比有我们更高的起点。药王的无私也造就......”

“停，我和药师的思想不是一回事儿，药师认为，生死病苦皆归于死。祂认为死是一切痛苦的开端。死是一切痛苦的本源。”

华悟将手中的长剑慢慢收起，继续道：“可祂不知，死不是苦的开头，生才是。无生便无苦，无苦便无生。只要活着总会有痛苦的源头会找上你，但如果没有任何东西存在。那这个宇宙还有什么意思呢？那能叫宇宙吗？”

（那个大头刀哥是谁研究出来的？挨三下就没，已经被肘晕了。打完后电脑62度，我的血压也上升到了新的高度。气的我昨天只码了三章。要不是后面找了个小坡卡位置，真就被打成「黑神棍?吗喽」了。现在是「黑路痴?吗喽」没有小地图，痛，太痛了。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