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秋霜不为所动：“你若是不能保证，那我们免谈。”

慕容瑾恢复了正经的姿态，一脸乖巧：“当然，我会保证的，姐姐你就放心吧，他...毕竟是你的徒弟，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。”

夜秋霜得到他的保证之后，就不再反复询问，似乎是对他的保证很是信任。

“那你想要借用顾清泽，是想拿他做什么事情？”

慕容瑾笑了笑，意味深长的说道：“四缺其二。”

虽然慕容瑾的话语很模糊，但夜秋霜还是听懂了：“你要带他去魔界？”

“嗯。”慕容瑾点头又摇头，“不止。”

夜秋霜犹豫了片刻，然后点头：“那行，我同意了。”

.........

青云宗，交易峰——

交易所的地下室里，沈梦璃和顾清泽正进行着一场深入的对话。

“沈师姐，你是说根本没有仙界？”顾清泽的声音中带着不可思议和震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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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有极大可能性。”沈梦璃点头，“我去过很多小世界，其中修仙背景的不在少数，我很清楚其中关于上界的原理，但这个修仙世界...有些特殊。”

顾清泽只是惊讶了一瞬，就冷静下来了：“那若是不存在上界，那些飞升上去的，会在何处？”

沈梦璃沉吟了一下：“...大概都死了吧。”

顾清泽闻言，瞳孔快速收缩：“那岂不是...凌霄有危险吗？”

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和焦急，“毕竟凌霄现在被维护者强制性的走剧情...大结局他可是会飞升的...如果飞升等于死去的话，那凌霄....”

沈梦璃见他这副慌乱的样子，无奈一笑：“顾师弟，我还没说完我这样推断的原因呢，而且距离他走剧情到飞升那段也需要很久的时间，不至于...”

“抱歉，我...”顾清泽也意识到了他的失态，“我只是一想到凌霄会遭遇危险...甚至死掉，我就会心里难受。”

他慌了好一会儿，才勉强露出一个笑容：“沈师姐，你继续讲就好，不用管我。”

沈梦璃闻言，看他的眼神奇奇怪怪的，还拍了拍他的肩膀，有些关切的问道：“你真没事？”

“真没事，沈师姐继续说就好。”顾清泽笑了笑，“正好我也想听听沈师姐的见解。”

“嗯。”沈梦璃看向他，“你之前之所以要通过无忧阁的试炼，就是为了获得存有一丝仙气的宝物，改变主线剧情，使得维护者主动找上你，与你谈判。”

“可获得了这个宝物，也就是这柄权杖之后，维护者却并没有找上你，这也是你疑惑的地方。”

“正是因为如此，你才又来找我，请求我帮你分析权杖上的仙界气息。”她继续说道，“可是...我分析过这这柄权杖之后，却没有半点儿关于上界的气息。”

“再结合维护者没有找上你，说明你并没有破坏剧情到了他必须要找上你的地步，也就是说...你即使获得了蕴含仙界气息的宝物，也不算严重破坏剧情...”

沈梦璃点到为止，不再继续说下去。

顾清泽听懂了她话语里的意思，内心的无力感更重了：“可我...除此之外，没有别的办法...可以做到严重破坏剧情，让维护者不得不来见我的地步了。”

“况且，我还知道了这样残酷的真相...把这个世界的飞升和死亡划上了等号...”

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痛苦，“也不知道凌霄知不知道这一点，若是不知道，若是知道...那都不好受，我总不能看着凌霄送死吧？”

沈梦璃看着他情绪有些失控，用安抚的语气说道：“顾师弟，你先冷静一点，你真的有些关心则乱了。”

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和安慰，“我觉得...楚师弟他既然为了让你安心，特意写下了纸条，那他心里应该有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