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当下，他关于原着小说内容的记忆，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，已经基本...记不清了。

不过，他还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觉，只要不涉及感情方面，他的直觉出错的几率微乎其微。

所以楚凌霄与妖王之间或许还真存在着某种关联。

这番毫无凭据的念想，顾清泽没有把握的情况下，并未宣之于口，只是笑意盈盈地看向楚凌霄。

楚凌霄见他用那样的眼神看向自己，忍不住上手揉了揉他的脑袋。

“我与清泽几乎形影不离，清泽不知道的，我自然也是不知，清泽这明摆着就是错觉。”

他的语气坚定无比，同时又难掩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小欢喜。

清泽想必是因为依赖于他，所以一遇到难事，才下意识地来向他求助。

倘若真是如此，那他真心期望清泽能够更加依赖自己一些.....

顾清泽任由他肆意揉搓，乖巧极了，待楚凌霄松手之际，他却露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，趁着楚凌霄毫无防备之时，猛地用力也揉乱了他的头发。

楚凌霄先是一愣，随后瞬间反应过来，作势就要去捉住他那捣乱的手。

顾清泽这次倒是没有反抗，他老老实实地让凌霄牵制住自己的手，与他十指紧紧交扣在一起。

“咳咳，咱们还是现在就去找锦年弟弟吧，打听打听面见妖王需要留意些什么之类的，说不定他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