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一直都不太敢深入去细想下去，包括清泽转变的开端，这些都显得太不合理了。

而且连天道都不允许说出口的事情无非也就那么几种，然而清泽却能屡次引起不正常的天雷。

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，在他的眼里，清泽和以前欺负他的顾清泽一直都是两个人。

除了在刚开始对清泽不太了解的时候，曾经有过混淆，但在那之前他就再也没有把眼前的清泽当成过原本的顾清泽了。

甚至为了试探清泽，他还特意提及过之前的事情，每次清泽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，这让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。

但更深层次的，楚凌霄却不敢再去想了，就连他自己推理出来的结论，他也一直深埋在心底。

除了偶尔脑海里会浮现出一些相关的念头，其他时候，至少从表面上来看，他都是把清泽完完整整的当成一个整体，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现过任何异常。

他不敢表现出他所察觉到的迹象，他害怕清泽会因为他的举动遭受天道的惩罚。

毕竟天道是这个世界上最至高无上的存在，虽然不知道它会不会随意入侵其他生灵的思想，但把万物当成它的眼睛还是轻轻松松的。

所以，还是谨慎一些为好。

楚凌霄的脑海里的想法乱七八糟的，他强制自己不去接着想下去，而是把目光放在单纯欣赏清泽本身。

一旁的宋雅显然也是很满意，她见到顾清泽以后，就激动的来回转圈观赏了许久，才啧啧点评道。

“小泽，说实话，当男子真是委屈你了，若你是个姑娘，我真不敢想象该有多少男子追求你。”

宋锦年听到他母亲的话，下意识的看了下顾清泽的脸色，发现他的脸色如常，才长舒了一口气，赞同的点了点头。

“雅姐姐，您怎么可以刻板印象呢。”

顾清泽露出了一个委屈的神情，独特的桃花眼也似弯月般，微微眯起，带着些控诉之意。

“也是，是姐姐我思想狭隘了，男子漂亮也是一种独特的魅力，而且人族的思想近些年也开放了些，说不定还真有不少男子爱慕小泽呢，不过我听年年说，小泽已经有道侣了，那看来他们是没机会喽。”

宋雅心直口快，是一种想到什么就直说的类型。